头,“运过来磕到了几件。”
孟弗渊点点头,随即注意展架上方,整齐摆放了一排的玻璃杯子,一眼望去大概有十来只。
颜色花形各不相同,共同点是都非常精致华丽。
这些杯子无一缺损。
孟弗渊呼吸一滞,瞧了瞧地上那些残损的瓷器,又瞧了瞧那些被保存得一点划痕都无的精美的玻璃杯,“……祁然送的。”
这话不是问句。
陈清雾“嗯”了一声。
“他怎么送你玻璃杯。”孟弗渊伸手,随意取了一只,拿在手里细看。
江户切子,那折射光漂亮极了,从工艺到价格,作为礼物都很拿得出手。
“陶瓷和玻璃从广义上可以分为一类,RAC的就是把它们分在同一个专业里的。”
孟弗渊抬眼,望住她,“可是你做的是陶瓷。”
声音极平静,甚至连情绪都不存在。
陈清雾清楚听见自己心里“铮”的一声。
像是琴弦崩断。
你做的是陶瓷——他怎么送你玻璃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