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离经修分四品,一品为开智,头顶生一花,二品为治宇头顶生二花,三品为谋局头顶生三花,四品为无为,头顶生重瓣金莲。
“年纪轻轻就已经是经道三品,后生可畏!”韦时羽在年青人头顶生花时,心中感慨。
他忘记自己十六岁就已是神魂师,那才是前无古人!真正的后生可畏!
师傅修成神魂师时已年满三十,好几百岁的人了,还是三十岁时的样子。
师傅显然被自己的好徒弟刺激到了,出门仰天长叹:苍天不公!
当时就问师傅:这和苍天有什么关系!明明是自己勤修的结果!
“时羽,天下谁人不想修仙呐,可能修的却万分之一不到;修士都想修神魂师,可自师傅后几百年都再没出!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真没想过这个问题。
“神魂师能夺天地造化,是天选之人,可不是努力了就行的!天赋异禀还要机缘够才行!想当年……”
借机向徒弟炫耀为师的当年如何风华绝代!
那些勤修的日子虽然很苦,但日子过得却有趣。
师傅很有钱,却不快乐,所以他认为灵魂快乐的人才是真富有!
自己把钱看得很淡!虽然身负血海深仇,常常身无长物,但灵魂是自由的,就以此为傲!
师傅给自己存了多少钱记不得了,反正没化过。
他决定现在开始动起来,叶天真不能天天喝白粥,正长身体呢!北离的这个年轻人也要结交……
……
围观者都陷入沉思。竟然没发现他身上的异样。
“你们北离有文字狱吗?”有人终于打破了沉寂。
“如果北离有文字狱,那我就得把牢底坐穿。文字狱是以思想论罪,是非常可怕的。
各位想想,你今天心情不爽了,写个打油诗骂朝廷不为民作主,你的田地让世家巧取豪夺了!其实也就敢泄泄忿罢了,却被冠上大不敬罪名,那今后这日子怎么过?是不是明天可能因为说梦话骂了圣人,就要被判谋逆之罪!”
许夫子的话极具煽动性,围观者虽然还保持沉默,但脸色都越来越不好,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
“国与国交往,诛心最可怕。”
韦时羽知道人群中有朝廷探子,也早有人报官府衙门,但许夫子肯定有恃无恐。
如果现在官府抓他,东辰盛行文字狱就会被坐实。他是北离人,不知道东辰的国法再正常不过,北离言论自由,他的行径不违反北离国法,东辰抓他必引起轩然大波。
而北离的文道大家们,自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宣道机会。北离使臣恐怕会借机在四国会盟上怦击东辰。那时局势一定对东辰不利。
许夫子果然善谋局…….
“站住……”
韦时羽很惊觉,虽然身处熙熙攘攘人群中,还是发现有人在偷东西,被偷之人还是他!胆儿够肥的。
虽然他发现得及时,但终究此处人太多,挤过三波后,就失去了小贼的行踪。
“大人,发生什么事了?”叶天真耳尖,听到声音,挤过来问。
尚书大人告诉他,以后见了韦时羽要叫大人,这是官场规矩!他显然是默示自己可以办差了。
就是还少纸文书,现在办差是没俸禄的。目前韦时羽管自己衣食住行,自己也就不介意多长点能耐!
“小贼行窃。”韦时羽手按腰间,空钱袋还在,但父亲留给他的玉佩却不见了。
“大人,我去找贼子。”
毛贼的胆够大,谁的都敢偷!难道碰上义盗了?更不能放走了!
给大监找丢失东西任务落自己头上了,已经拍胸脯向尚书大人保证找回来。自己却早给忘得一干二净!
“先回家。”韦时羽看着不远处自己的府邸,急声说。
三步并作两步回家,刚到门外,就看到一道黑影飞出。
“光天化日之下还能这样!”紧随其后的叶天真懵了,这贼人的行径也太反常了。
“他们在找什么呢?”韦时羽自语着。
他的家可没什么值钱物件,没什么可偷的;而物证他都放在刑部了。家中现在唯一值钱的—,心念至次,立马向自己的卧室走去。
“大人,没少东西吧?”
“少了米子夫给我的玉佩。”
不知是什么人对玉佩感兴趣。对方这此行动配合得很好,一人近身偷,一人进屋搜。他们显然对玉佩是志在必得,
许夫之在他家门口演讲,是巧合还是蓄意为之?如果是蓄意为之,他为什么要找回这玉佩?难道他知道其中的奥秘?
他的身份又是什么?莫非他就是红姑的情郞,但是据自己猜测,那块玉佩大概率是米子夫的。
就算不是米子夫自己的,也应当不是红姑情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