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头来:“当然可以,摸吧。”
言殇将手放在鲛尾上,凉凉的,很舒服,她轻轻摩挲着,抬头却看见银肃满脸通红:“银肃,你这是怎么了?我是不是摸疼你了?”
银肃也不说话,只是摇摇头。
言殇往下摸,她很好奇尾鳍摸起来是什么手感。
“言……言殇……等……等一下……”他的声音发颤,喘息声也越来越大。
言殇不明所以的看着他:“银肃,你还好吗?”
银肃双手捂着脸颊:“你……继续吧,不要管我。”
见他这般难受的模样,言殇收手不再摸他的尾巴,他慢慢将手放下来,问:“怎么……不摸了吗?”
“你刚才很难受的样子,我还是不摸了。”
“那个……你可以伸出手来吗?”
言殇伸出手来,银肃将一串手链戴在她手上,上面有小贝壳,有鲛珠。
她借着月光看着手上的手链:“好漂亮,不过为什么突然给我这个?”
银肃根本不敢看她的脸,抬头看着月亮,缓缓道:“这个……是我亲手做的,为了感谢你救了小怡。”
“那我就收下了。”
翌日一早,言殇便和瑾渝回到客栈,一进去就看见大家在吃早饭,她们也上楼简单洗漱一下便下来一起吃。
饭毕,大家一起喝着茶,萧北谚见司枂一副思考着什么大事的表情,问道:“在想什么呢?”
司枂回答:“我在想鲛人的尾巴摸起来是什么感觉,他们的尾巴都好好看,好想摸一摸。”
陆祈州笑道:“鲛人的尾巴可不是随便就能摸的。”
“为什么?”司枂问道。
沈预白调侃道:“难道你要抛下萧北谚,和鲛人私定终身吗?”
裴泽渊解释道:“鲛人的尾巴只有相伴一生的伴侣才可以摸,而且他们的尾巴很敏感。”
言殇噗的喷出一口清茶。
陈规递过来手巾:“阿姐你怎么了?”
言殇接过手巾,擦拭嘴角:“没……没怎么。”
天啊!她昨天晚上对银肃做了什么!为什么银肃不告诉她鲛人的尾巴不能随便摸!难怪昨天银肃那个反应,她该怎么面对银肃,要不假装不知道吧?可是现在她已经知道了!
俗话说得好,好奇心害死人,言殇心里暗暗决定,以后绝对不会好奇心这么重了。
萧北谚盯着陆祈州,问:“陆兄你刚刚是笑了吗?你是怎么知道鲛人尾巴不能随便摸的?”
“我又不是没笑过,至于鲛人,是陆道长告诉我的,我和他以前救过一条鲛人。”陆祈州答。
萧北谚摇摇头:“这次不一样,以前你的笑都是冷冰冰的,天天扳着个脸,也不怎么和我们说话,可是这个笑不一样,是那种,温暖的。”
陆祈州垂下眸,回忆这一路走来,他早就把他们当成重要的伙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