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坦荡荡的乖顺。
“冲动。你知道愿意把资金融给你的人心里打的什么算盘。”
“我自然知道,他们愿意把钱融给我的原因和目的是一样的,我知道他们想干什么,用最少的钱达到控制秦氏的目的,相应的措施我也有准备。这笔钱还上对我来说并不困难,我急着融资不过是短期内的现金流不够充裕。做空收购晟华一旦成功这个漏洞可以很轻松的堵上。但为了把影响降到最小,我个人建议您短期内别让我进管理层。”秦卿礼倒是一点不担心。
“按着我的计划你并不需要做到这地步。”秦琬山还是有些不认同。
“我当时面对的情况确实有些危急,高层近乎重组,人员变动极大又砍掉了大量业务。我总得想办法找些筹码撑着我重组管理层,砍掉几十条业务线,改革任职制度,查清十几年的烂账。”秦卿礼音量有了提高的势头,尾音透着沙哑颤抖。
“董事长,我做的越多父亲就能更早一点掌握更多的权利,秦听澜进入公司后就能更顺利。”
“我有我自己的考量。这本来就不是你应该做的,这里面涉及的太多,不是你应该需要面对的,礼礼你现在得罪太多人了,太激进了以后怎么办。”秦琬山眉头紧皱,指尖有些烦躁的敲在桌面上。
秦卿礼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她抬起头看着秦琬山,眼睛里隐约有火焰跳动:“董事长,从祖父过世至今已经二十年了,从他们向哥哥发难将哥哥赶出公司至今已经六年了。您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董事长,父亲对公司,对这个家的贡献有目共睹。父亲应该得到公正的对待,这是父亲应得的。如果您不能给他,我就自己去取。”
“秦卿礼。”秦琬山是混血,来自母亲的东欧血统让他的眉眼更加深邃,他的眼睛藏在阴影下晦暗不明。他只是叫了秦卿礼的全名,他甚至不需要说什么,那来自顶级alpha的愠怒近乎在一瞬间堵上了秦卿礼的嘴。秦卿礼张了张嘴,却是再也不敢继续说什么。
“你今天晚上,把你最近做的事情一件一件的给我列清楚。”秦琬山起身走到秦卿礼面前,他比秦卿礼高了大半头,健硕的身影挡住了光线,阴影仿佛凝成了实体压在秦卿礼身上。
高瓴和秦慎悯等在董事长的办公室外,他们看到董事长推门出来后赶紧起身上去迎接。他们看着脸上明显有些疲态的秦琬山,那位董事长已经过了可以肆无忌惮的情绪波动的年纪,他身体还算的上强健,但有些器官不可避免的衰老。那个总是睥睨众生的董事长第一次在下属后辈面前展现出明显疲惫的老态。
秦琬山转头看向他们,暖色的灯光碎在他脸上,浅色的琉璃珠一般的眼瞳里盛着筋疲力尽的沧桑。
“礼礼今天晚上要整理一些事项,你们有空的话帮她一把。”面对儿子和下属,秦琬山依旧是那样丝毫不出错的得体与温和。
秦卿礼彻夜未归,等待秦卿礼许久的柳承珂控制不住睡意沉沉睡去。第二天起床后看着时间倒吸一口冷气,兵荒马乱之下不慎碰掉了秦卿礼的药盒。柳承珂啧了一声俯身捡起,可拿起来却看到更让自己火大的事情。药盒里按天数装了一周的药,可看其中剩余的药品可以清楚的看到秦卿礼根本就没按着医嘱吃药!
柳承珂看的一阵火大,掏出手机拍下证据后匆匆出门上班。
一直忙到晚上才下班回家,打开家门就看到秦卿礼的鞋又被胡乱的甩在地上。家里没开灯,安静又黑暗。
卧室的床上鼓鼓囊囊一坨,秦卿礼又把自己蒙在了被子里。柳承珂以为她没醒,轻手轻脚的坐过去,床上那一坨细微的朝他方向挪动。
早上酝酿的怒火已经烟消云散了,秦卿礼与秦琬山不和的事情柳承珂自然是清楚,看她这个样子估计是又和董事长起了争执。柳承珂无奈的叹了口气,轻轻叫她:“小礼,过来。”
被子被从里掀开,秦卿礼以一个别扭的姿势扑到他怀里,张开双臂紧紧抱着他,脸颊贴着他的腰腹,埋在他怀里一句话不说。
“怎么回事啊,”柳承珂摸了摸那头有些凌乱的蓝毛,“怎么了。”
秦卿礼不说话,又往他怀里拱了拱:“董事长说我操之过急,行为处事太过激进,只会置自己于危险境地。”
“多危险?”柳承珂感到自己心脏漏了一拍,他突然想到现在了还是秦卿礼身边的那个保镖,不自觉的抱紧了秦卿礼试探性的问道。
秦卿不说话,只是又往柳承珂怀里钻了钻。
“你做了什么我不清楚,小礼,你有没有想过我。你有没有想过……你有没有想过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办?”柳承珂抚摸着她的头发。
“你会继承我的遗产成为大富O从此过上酒池肉林三个月一换伴侣像宋怀瑜一样对象永远十八岁的生活。”
“……………”宋总真的男朋友永远十八岁么?诶不是,忍一忍,忍一忍,孩子心情不好不能打不能骂。柳承珂一巴掌呼下去堪堪停在理她头顶两厘米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