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他那么骄傲的性格,那句话的真正意思或许是,除我之外,没有人再见过他的真身。”
系统坐在巨大的虚拟显示屏之后,反复低头查看着手里的剧本,惊叹一声:“我靠,你这都猜到了。”
水渺渺多了点信心:“小魔头身边的人都是布娃娃和纸人做的,要想喝血,就只有喝我这个大活人的血了。”
水渺渺做出自己最后的判断:“他上次被伤成那样还没胡乱抓人,喝普通人的血,说明他要喝的血一定是有所条件限制的。”
水渺渺分神和系统说话间,举着的手臂忽而往下一撇。
面前,曾子欲安静垂眸,倾身往前,小小咬了一口水渺渺手里的烧鸡。
水渺渺愣住。
安静不说狠话时的曾子欲,将他好看的皮囊发挥到了极致,侧颜如画。
光亮从他的侧面打过来,将他浓密的睫毛在眼下照出了一小片阴影。
好看的不像话。
水渺渺嘴唇微张,被眼前曾子欲的美男计惊讶到,半晌说不出话。
她吞咽着口水,平复半天自己激动澎湃的情绪,更加确定了一件事。
师门的雪山禁地,不是谁都可以进出的。
既然她能进出,那就一定存在特殊的可以克制这里和曾子欲的部分。
水渺渺相信有因必有果。
曾子欲咬完那口烧鸡,唇齿咀嚼着他师尊的坐骑的肉,吃着吃着,扬起一抹邪笑。
水渺渺看的傻眼。
看来,曾子欲不喜欢那位师尊,想吃他师尊的坐骑很久了。
水渺渺和曾子欲出发的前一天晚上。
水渺渺带着自己鼓鼓囊囊的包袱,去了趟雪山。
曾子欲当晚就坐在屋檐上看她,瞥见水渺渺那疯女人从雪山抓了只会发光的萤火虫出来。
他躺倒在屋檐上,长长舒出一口气,碎碎念忖着,“疯女人明日当真能带我出这座监牢。”
水渺渺好好护着躺在她手心的萤火虫,将它放入一个小瓶子,装入了她的包袱中。
这玩意儿,是明天出去后,她保命用的东西。
系统巴巴跟在水渺渺身后提醒:“宿主,你下手轻点儿,到时候可别把曾子欲玩死了。我们这几个世界当中,他这种级别的雪兔可是很少见的。”
“知道了知道了。”水渺渺摆手,并没将系统的话放在心上。
隔日一大清晨。
水渺渺就被曾子欲用一盏茶浇醒了。
水渺渺抹着脸坐起身,不似其他会害怕曾子欲的人,手一挥,抓起边上剩下的一盏茶,也对着曾子欲的帅脸泼了过去。
水渺渺泼完,看着曾子欲顿时消散了笑容的脸,盯着曾子欲往下滴水的头发和下颌,瞌睡顿时清醒了,赶忙陪笑,抓过边上的毛巾帮曾子欲擦脸。
曾子欲气得跟小孩发脾气似,脑袋别到一边,转身就往外走:“快起来!”
水渺渺眼见曾子欲走远了,趴在床上捂着胸口松了口气。
不多时,水渺渺一抬眼,看见了本该待在曾子欲身边的布娃娃丫鬟又出现在她视野。
丫鬟诡异笑着,手中捏着一颗乌漆嘛黑的药丸,强硬扣着水渺渺的下巴,逼迫水渺渺吃下。
“这是什么?”水渺渺咳嗽半天,瞪着丫鬟询问。
丫鬟似乎不会说话,只会被曾子欲植入的几句话:“毒药。”
丫鬟用着不像普通人的语调,回答水渺渺的问题。
水渺渺啧声,很想一巴掌扇死曾子欲。
脾气怎么那么大,就会给她下毒。
曾子欲和水渺渺,前后走着。
曾子欲这趟下山,就带了随身的剑,没有包袱。
水渺渺肩上扛着大包小包,看起来像是把曾子欲的家给打包带走了。
水渺渺提着裙摆,体力不足,口中一直念叨着:“等等我。”
她气喘吁吁的,抬头看见不远处的曾子欲总算听了她的话,站在出口等她:“曾师弟,等等我。”
曾子欲倚靠在一棵树下,等着水渺渺走近,眼神示意水渺渺,“这里。”
“嗯?”水渺渺没明白曾子欲说的话,大摇大摆提着裙摆走过曾子欲跟前,“怎么了,走啊。”
水渺渺提醒曾子欲:“放心好了,这里我都提前打探过了,没有看守的人。”
曾子欲伸手想要拽回水渺渺,手却被长老们设下的结界烫的掉了一缕兔子毛。
“嘶。”曾子欲捂着手,倒吸口凉气,怒目圆睁,“这帮老家伙们,又把结界加固了。”
水渺渺站在结界外面,反应慢半拍,“嗷嗷嗷,对不起啊对不起啊,我马上想办法带你出来。”
曾子欲拧眉,眼看着水渺渺在他几百年都办法攻破的结界处跳来跳去,来回穿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