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穿的少出门的后果就是苏晚星不幸感染了风寒。
见咳得太过厉害,宫远徵便将她三日一次的试药停了下来,给她开了一些止咳的汤药。
“苏姑娘,到喝药的时间了。”侍女金枝端着一碗气味难闻的汤药立在苏晚星的床头。
苏晚星蒙着被子坐起:“金枝啊,我的风寒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这...这个汤药就...不用再喝了吧。”
“苏姑娘,我昨夜还听见您一直咳嗽,这药还有两天的疗程,为了身体健康您就喝了吧——”
见金枝还要再说些什么,苏晚星紧忙抬起手制止:“好好好,我喝。”
拿过药碗,嘴里还嘟囔着:“我深刻怀疑这是宫远徵故意给我熬成这么苦的,别的药哪里有这么难喝。”
喝完苏晚星皱着脸将药碗还给了金枝,金枝顺势递过一盏蜜饯,“苏姑娘,这才是徵公子特意为您准备的。”说完端着药碗偷笑着离开了。
被甜滋滋的蜜饯一安抚,苏晚星才算是舒了一口气,看着满满一盏的蜜饯,不自觉的笑了起来,“算这小毒蛇有良心。”
被拘着在偏殿待了好几天的苏晚星终于找到机会避开金枝,偷偷溜出来呼吸新鲜空气,刚溜达没几步,就被宫远徵逮个正着:“看你这活蹦乱跳的样子应该是没什么事了,正好今天新配制了一种毒,过来帮我试药吧。”
无奈,苏晚星只得跟他回了正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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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毒?”苏晚星将药碗放在鼻尖轻嗅,闻着倒是没什么味道,喝进嘴里也没什么味道。
“改良版的五毒散,喝下后什么感觉?”
“嗯...身体热热的,头还有点晕...”
“嗯?头晕身体热?药性不对。”宫远徵皱着眉头低头看着备用的药材。
头...越来越晕了。苏晚星感觉身体里的热浪像是被炸开了一样,眼眶隐隐发红。
“怎么回事,苏晚星在试药之前喝了什么。”宫远徵见状紧忙扶住要倒下的苏晚星。
门口的侍卫询问侍女后回报,“苏姑娘今天就只喝了您之前开的止咳汤药——”
“金叶菊、黑心莲、碧潭紫藤......”
该死,五毒散的药性和止咳汤药相冲,形成了烈性催/情药。
催/情药在本质上并不属于毒药,百草萃也只能暂时压制其药性,想解开催/情药还是得需要解药。
宫远徵刚想拿出百草萃先压制一下药性,再去调配解药,就被苏晚星一个转身将药袋打掉了。
此时的苏晚星满脸酡红,视线模糊,一股热气在身体里横冲直撞,想要找个能发泄出去的地方,就听见耳边传来絮絮叨叨的声音,烦人的很,趁宫远徵一时不察,苏晚星用手堵住了那张有些絮叨的薄唇,身体不自觉向前凑近,近到甚至彼此呼吸相接,“嘘,不要吵。”
太,太近了,从未和女子有过如此近距离的宫远徵瞬间红透了耳朵。“嗯?阿徵,你的耳朵好红啊,是受伤了吗,我,我帮你吹吹,吹吹就好了......呼~”苏晚星踮起脚尖捏着宫远徵的耳垂轻轻吹了一口气。
一股热气在耳边回荡,耳垂上冰冰凉凉的触感更加明显,宫远徵只觉大脑轰的一下,下意识的将苏晚星推开,手捂着耳朵后退几步。
心跳好快,耳朵更热了。
被推开的苏晚星也不恼,只觉得身上愈发的热了起来,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实在撕不开,红着眼眶拉扯着宫远徵的衣服哼哼唧唧的:“阿徵,我好热,帮帮我...”
见宫远徵不回应,苏晚星手脚并用的抱在宫远徵的身上:“阿徵...”呼出的热气唤醒了愣神的宫远徵,还没等苏晚星再有什么动作就迅速将其抱起,扔回床上,用被子捂住,趁着她挣扎着想要出来的时候,又拿出一颗百草萃喂进了苏晚星的嘴里。
没一会儿,催/情药的药性似乎被压制下去了,苏晚星整个人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宫远徵慌乱的起身看向床上睡着的女孩:“苏晚星!你...你...我...”支吾了半天也没能说出什么,只能气愤的红着脸去调配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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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傍晚,苏晚星才苏醒了过来。
刚睁开眼睛,就听见头顶上传来一个死亡的声音,带着一丝咬牙切齿:“醒了?”
听见“阎王”的声音,苏晚星又把眼睛闭上了,脑海一帧帧的放映出今天发生过的事情,哀莫大于心死的默念:“看不见我,看不见我,这一切都是幻觉!幻觉!!!”
这个世界上最尴尬的事情不是你做了社死的事情,而是你做完之后当事人就在你面前。
我愿称其为“尬门”。
“行了,知道你醒了。”宫远徵压制住脾气上前一步摸了摸苏晚星的额头:“还有些发热,晚饭后再吃一帖退热药。”
“徵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