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想你留下偏偏嘴上叫你滚,他太了解女孩了,按照经验此时应该强吻她。
安然看他越来越近的脸,眉头越蹙越深,“你要干嘛?”
“我要你……”任天臻说着就一把环住安然,撅着嘴准备强吻她。
安然吓得用头用力撞任天臻的脸,任天臻被撞翻倒向了一排螺旋排列的酒架。
酒架是艺术装饰品,上面摆放的都是漂亮空酒瓶,不过有四五米高,轰然倒塌的空酒瓶砸向了调酒的吧台,人群吓得疯狂逃窜。
噼里啪啦的玻璃破碎声好一会儿才停,调酒吧台损失惨重,那些名酒全碎了。
不过好在除了任天臻外没人受伤,任天臻晕倒了,不是被酒瓶砸的是被安然撞晕的。
如此事故,音乐也停了,大灯全部打开,一时亮如白昼。
几个人把任天臻扶起来掐他人中,哈默走过来一副难为情的样子苍蝇搓手道:“海小姐,你们这是……这也……”
“多少钱算一下吧,我赔!”
哈默顿时眼睛亮了,“好勒!那我们尽快算。”
任天臻没一会儿醒了,哈默安排人给送回去了。
安然拿着长长的一串账单看向张姨,张姨面露难色,“少爷给的卡一次刷不了这么多额度。”
安然只能给海云深打电话,对着电话道:“哥,我给你发个定位,过来玩!”
挂了电话又转头对哈默道:“我哥等下会来结账,账单给他就行。”
接到电话的海云深有些出神,安然以前从来不会和他出去玩甚至懒得和他见面。今天竟然主动约自己和她一起玩,看来她确实改变不少,可能吃了太多苦意识到了家人的重要性。
第一次和她去酒吧玩一定不能给她留下古板的印象,不然下次她肯定觉得自己无趣不带自己了。海云深急急忙忙回家换了套休闲装出门,在车上一边查在酒吧年轻人都玩什么,一边不时问司机酒吧都喝些什么酒。
终于到了,一个对他点头哈腰笑眯眯的人递上了一页纸。
海云深拿着长长的账单,风中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