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知道。
此人绝非青山县人士,也绝不是这小子的表亲!
隐瞒身份,必有所图!”
吴讳千算万算,怎么也想不到这位薛神捕知道的比他还多。
但他虽惊不乱,因为昨夜那黄姓衙役便提前说过,可能薛林海要亲自来问话。
当即毫无畏惧的直视着薛林海双目,朗声道:
“正是,不知官爷欲问何事?”
“你在说谎!
你父吴成松孤身多年,从未与人走动来往,根本就没有远房表亲!”
吴讳心中猛地一跳。
他事先调查过我!
不好!
估计老爷子也被查了。
吴讳心念急转,面上很是自然的做出被薛林海一声断喝吓到的畏惧反应,强撑道:
“好叫官爷知道,这是小人的表亲,而非我家老爷子的。”
薛林海神色仍厉,心中却有疑惑闪过。
他为求万无一失,早上的确事先查过吴讳身份。
“小人……”
吴讳佯装难以启齿,深吸一口气后,才满面怅然的接道:
“小人并非吴老爷子亲生,而是早年在城外水沟中捡来的。
此事官爷若不信,大可去问我家老爷子,隔壁替人洗衣服的六婆也知道。”
薛林海逼视吴讳,“我是问你他到底是谁!?不想听你是捡来的还是飘来的!”
吴讳后退半步,靠在门框之上,神情尽管有些惊惶,目光却从未离开过薛林海视线。
“官爷勿恼,小人正是在说他是谁。
他是我生父李夜的表兄之子,名唤李臻皮,当年……”
“咳!”
突然响起的咳嗽声惊得众人纷纷回头。
只听一道雄浑男声虚弱道:
“表弟你在胡说什么?
我们清河郡王家,就这么见不得人吗?”
吴讳见秦玉弩昂起头来,心中终于长松一口气。
“好家伙!差点就编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