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白日练习外,最好不要随意私练。”
吴讳抱着旧衣服拱了拱手,对这周熊倒是又有了几分了解。
眼下天色渐晚,众学徒不是回了大院厢房,便是各自踏上归程。
相熟的三三两两,沉闷的独身一人。
他一个新来的,除了最开始接触的郑刚离去时说了句有事先走之外,就只有周熊来与他搭话。
且听周熊言外之意,明显也是想提醒他不要私练。
“这人倒是热情,有些自来熟的感觉,从目前的接触来看,除了嘴巴大了点,倒是没什么坏心思。”
“大师兄说过了?好吧。”
嘀咕一声,周熊脸上有失望闪过,一同与吴讳往大门口走了几步,他又问道:“你是住在南外城吧?”
吴讳点头,静待下文。
“我住巳蛇街,正好在南城方向,一起?”
吴讳自无不可,路上借机将心内对撼山桩功的问题问了出来。
周熊神情兴奋,知无不言,又得了个“好为人师”的标签。
约莫三刻钟后,内城南门遥遥在望,在一家名为红杉的客栈门前,周熊与他挥手作别,转身进了客栈。
“能在内城开客栈,小富二代啊……”
从此开始,周熊基本每日正卯准点出现在铜锣巷吴家小院,喊吴讳练武。
后来吴讳才知道,原来是周熊的胞弟正巧在老爷子教书的私塾中念书。
周熊每天都要送胞弟来外城,正好顺路,便索性喊上吴讳一起去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