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一举手一投足媚态百生,风情万种,难怪迷得世族大家子弟们龙争虎斗。
李玉香笑够了,接着道:“周大人,我要十家银铺、十家当铺,你让人算好银子,文书拿过来,明天一起给你结了。”
周永叔道:“姑奶奶,我看不如这样,二十间铺子我给你调换成十间粮铺、五间银铺、五间当铺,你看可好?”
李玉香杏眼圆睁,道:“大人这又是为什么?欺负我不懂买卖?”
左丘公道:“正是为姑奶奶着想,这么一调换,银子省了一半,买卖还多了一样,也就周大人想的周到。”
李玉香伸出一指,指着他嗔怪道:“就你滑头,谁不知银铺、当铺的利,偏拿这话来哄我。让我接了你们的烂摊子,又要说为了我省银子,我要不答应,一下得罪了四个。那就先依你们的,年底下结账,若赔了,你们再给我折变出去。”
左丘公道:“不会不会,绝不会让姑奶奶吃亏。”
李玉香脑袋一扬,对沈秀道:“小秀,给姑姑算账,明儿让人去府里拿钱去。”
沈秀爽快的答应一声:“好。”
李玉香走到叶清平面前。
叶清平冷着一张脸,目视前方,两眼放空,好像在看她,又好像没看她。李玉香晃着头喃喃道:“叫声姨妈,我吃了你不成?叫声姨妈,你能掉二斤肉?”然后话锋一转,咬牙切齿的道:“听说叶景仁有个女儿,你可把她藏好了,落到我手里,比扔下渺渺山还恐怖!”说完,脑袋一甩,摇曳生姿的走了。
李玉香走了,勾得众人纷纷站起身,探着脑袋遥望着那道倩影出神。汪昭霖也木了,茫然的看着她消失的方向,心好像也随着她走了。
“第二宗,永平街、永安街、平安街、康宁街、永丰街、孝宁街、福宁街、神宁街、安泰街粮铺九间、银铺九间、当铺九间,粮铺一千两白银,银铺三千两,当铺三千两。”文书报道。
这次,众人还是不作声。
秋信疑惑的回头看了一眼汪昭霖,见他黑着脸,心里的火也勾起来,刚要开口说话,台下一人道:“康宁街粮铺一间,孝宁街粮铺一间,各出银一千一百两。”说话的是云涛。
秋信大为感动,冲着他粲然一笑。云涛心有灵犀的看到了,红着脸挠挠头坐下。
叶清平探头看了他一眼,真心觉得这孩子不错。
“第二宗,永平街、永安街、平安街、康宁街、永丰街、孝宁街、福宁街、神宁街、安泰街粮铺七间、银铺九间、当铺九间,粮铺一千两白银,银铺三千两,当铺三千两。还有没有人出价?”文书又报了一遍。
周永叔、左丘公、丰长离忧心的看着台下的人,仿佛有把刀在背后抵着他们,让他们不敢抬手,也不敢张嘴说话。
秋信站起身,背着双手往前走了两步。他站的笔直,犹如一棵青松,茂盛的挡住了后面的汪彦卓和汪昭霖。人们头上的天好像一下子晴了,眉目舒展开来。
汪昭霖往旁边移了两步,黑着脸再次出现在人们眼前。众人又埋下头,一个个的低眉顺眼。
秋信转头看了一眼汪昭霖。汪昭霖挑着眉不善的看着他。
“嗨,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对不住了,我来晚了。”随着一句吆喝声,秋万年来了。
秋原见到父亲,忙走过去扶他。秋万年见了儿子,一脸堆笑,道:“阿原,你也在?正好,爹给你买个院子。”刚说完,抬眼看见了秋信,脸上一僵,随即尴尬的笑了。
秋原问:“买什么院子?”
不等秋万年答话,周永叔、左丘公、丰长离都站了起来,和秋万年打招呼。秋原扶着他走过去,秋万年笑呵呵的道:“大人们好,都在啊,听说这里可以买到宅院和铺子,我过来看看。”
叶清平和沈秀也站起身,过来和秋万年见礼,秋万年一一回了礼。
周永叔让文书再把第二宗财产念一遍,秋万年听了,道:“正好,我全要了,要是有个院子更好了。”
沈秀道:“金府的别院有几处呢,离着大将军府两条街就有一处,三十六间房,两处花园,报价四万两白银。”
秋万年一听,笑道:“就要它了。”
文书闻言,又问了一遍:“第二宗财产,还有人报价吗?”
台下没有人应答。
如此,云涛报的两间粮铺和秋万年的铺子一样,全部按底价卖出。周永叔让人记录清楚,明天把文书送过去。
汪彦卓听说来人是秋信的父亲,起身过去打招呼。金叔敖、陆长奇陪着一起过去。秋信给秋万年一一指点着,秋万年呵呵赔笑着,一脸憨厚样。
云涛也走过来,大大方方的道:“老伯,你老人家两位公子,买一处宅院自己养老不成?不如这样,再买两处,随便怎么调配,都腾转挪移的开。要是怕没人看守,我可以带几个人帮你免费看着房子。”
云涛经常跟在秋信身边进进出出,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