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得甘拜下风。
他们宿卫禁军中的第一美男怎会沦落到同个丑女暗生情愫?
“不叨扰两位大人了,奴婢告退。”
事已办妥,趁蓝亭怔住之际,顾盈盈便溜之大吉。
外人走后,蓝亭再无顾忌,拍着独孤野的肩,道:“我便说,虽然你前段时日是痛失所爱了,还郁郁寡欢了好长日子,却也不至于为情所伤后,眼神便差成这样。”
独孤野瞪了蓝亭一眼,蓝亭便跟未瞧见一般,接着口无遮拦。
“这几日也不知你在宫中瞧见了旧情人没?若是瞧见,也只能遥遥相望,如此看来,还是莫要瞧见的好。”
独孤野冷道:“我说过,我从未有过什么旧情人。”
蓝亭听后只是笑着,继续怕着独孤野的肩,大有同是天涯沦落人、解释便是掩饰、兄弟我懂你之感。
……
夜风阵阵拂千荷,明月皎皎照影亭
黑衣男子向来是个守时之人,说子时至,便不会早到,亦不会迟来。
他今晚仍是一身夜行衣,从屋顶上翻身下来,见爱莲亭里无人,心道,那丫头果真不是个守时的人。
又等了片刻,仍未见人来,黑衣男子心头略感不妙,忽见爱莲亭中的石桌上好似放了什么物件,便走进亭里,果见上面放着一个紫色香囊,他小心翼翼地拿了起来,确认这香囊上未藏什么银针后,才将香囊打了开来,从里面摸出一张纸条。
字迹潦草,但仍可辨认。
“银针无毒,自无须解药。”
读到此,黑衣男子心道,果真又被贼丫头给捉弄了。
他继续往下看,脸色忽变得极难看。
“银针虽无毒,但你今夜必死。”
周遭渐起脚步声,个个步伐矫健,一听便知来者悉数是习武高手,
宫中的习武高手,自然便是宿卫禁军了。
黑衣男子暗道不好,扔下手中锦囊,飞身便欲走,岂知人还未走,一柄长剑便截去了他的去路。
长剑的主人身着禁军黑甲,难得一见的英俊,亦是难得一见的寒意逼人。
既有如此容貌,又有如此剑术。
放眼宿卫禁军,除却孤独野,还有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