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一个湖里没有鱼,这大概率是个有问题的命题,没有湖的鱼,一般就是湖里的环境不适合鱼的生长,造成鱼不能安全的成长,比如水温太冷太热或者有污染,要不就是这湖里有鱼的天敌?
我边走边自行思索脑补着,这时候突然听到前头牛哥哎呦一声。
这,这是怎么回事。牛哥说
原来从我们这条路到达对岸需要跨越一个五六米的湖水的窄桥,本来上面有座木桥,可是现在木桥的另一边已经被破坏了,造成残余的木桥只有一半的长度,还是大部分悬在湖水的上空。
你上次来是什么时候,这桥还是好的吗?红姐问牛哥
上次来就是半个月前阿,没问题阿,好着那。牛哥回答道。
红姐沉吟片刻,说到,没关系,咱们在附近找些木材或者木板,铺在上边吧。
然后说到,女士们在原地留守,大倪也在原地,其他人把行李卸下咱们去附近找下架桥的材料。
要说我们红姐那现在真是权威,怪不得白老头说他是野外的一把好手那。白老头说红姐一到周末就背包骑着他的摩托往山里扎,有假期了就去海边潜水。上天入地无所不能,攀岩也是行家,可惜英年离婚,听说有个小闺女归了女方。
言归正传。
断桥这个事件拖延了我们的行程,我们在边上的石头上坐了下来,我拿出手机,信号很微弱,群里有王老道发给我们的信息,只有几个字:千万不要碰光秃的树。
啥意思,不要碰光秃的树。好吧,这还是秋季,都是树叶子一树的,还真是不好找光秃的树那。不过,王老道这么说一定有他的用意,我入乡随俗的记得就好了。然后顺便特别@了他们几个,提示注意。
等桥搭好了陆续的过去,已经是下午四点多的事件了,山里的太阳光渐渐的褪去,山林里特有的冷意也逐渐的显现了出来,仿佛马上黑夜就会降临。
红姐看看天色,问牛哥,咱们估计到不了原计划的宿营地了,这附近有比较适合的宿营地吗?
牛哥想了想,说,咱们再往前走走,别在这湖边,前边再有半个多小时的路程有个以前岗哨台子,咱们可以在那里宿营。
于是红姐采纳了牛哥的建议,我们一行人在阳光退出山谷的前夕,到达了牛哥说的那个岗哨台子。这个岗哨台子应该是很久以前建造的,纯土坯,已经只剩下残垣断壁了,不过周边和山石之间还是有块相对平坦的石头地带,于是大家在这里安营扎寨,起火做饭。
牛哥和其它两个村民,红姐,大倪都在忙着搭建帐篷,红哥让我简单的把蔬菜切切,顺便看着锅。我看到光头冯拿着个望远镜,来回来去的在四周看着,Tina杨的指甲在路上被划坏了,正坐在椅子上修补着。这时候,我再四周看看,似乎,有什么不一样,那个,小鸡贼那?他怎么不见了?
我连忙放下手中的活儿,不动声色的跑去正在整理帐篷的声对红:红姐,小鸡贼怎么不见了?
红姐放下手中的帐篷杆子,看了我一眼,然后问四周的人,小鸡贼去哪里了,
这时候大倪说,刚才他跟我说要下去找地方方便一下。
他往哪个方向走了?红姐问大倪。
大倪朝我们所在的石台左下方指了指。
他带手电和头灯了吗?红姐问。
正在这时,突然石台左下方传来一阵凄厉得叫声,那是小鸡贼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