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姑娘。”白贺生叫住她,她不解:“白大人,还有什么事儿吗?”
白贺生深深地凝望着她的眼睛,好像要在黎晏的眼睛中找到什么东西。
良久,他垂眸:“此次,多谢姑娘。”
黎晏浅浅一笑:“为救河山于水火,我等义不容辞。”
合上门,她没有看到白贺生红了的眼睛。
待她离开后,门又被打开,进来的是他的侍从吴白。
“大人。”吴白不善言语,见白贺生一杯杯喝酒。
想要拦他,却不敢逾矩。
白贺生也没有过分颓靡,他起身拍了拍吴白的肩膀,嗓音微凉:
“带路。”
“是。”
……
黎晏回到府中,见到黎祈正在偏院中练剑。
待他打完,黎晏打了声招呼:“兄长,我回来了。”
黎祈正收势,站定,点点头:“嗯,歇一会儿吧。”
“兄长练吧,等一会儿我有事情要与兄长说。”
黎祈正起势,斜了一下眼道:“好,待我打完这一招。”
“那我在一旁看着兄长打。”
黎祈正没有说话,手上的招式一下比一下凌厉。
跨步、挥剑、转身、直击、勾刃。
一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
黎晏对功夫略懂一二,看着他这一套动作发自内心的赞叹。
实在是赏心悦目。
待他打完,黎晏坐在他的身边问道:“兄长,你说白贺生是个什么样的人?”
“白兄?”他略微停顿了一下:“你问他做什么?”
“我口中的白兄不过是片面之词,但他能中状元,必然是有过人之处。”
黎晏点头,她明白黎祈正不愿意在背后议论他人,便不再多言,掏出那封信递给黎祈正。
他看完那封信,面色渐渐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