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儿?”
月娘眼睛里闪过一些厌恶,很快便掩饰过去,娇笑着扑到他的怀里,“皇上,你为什么问这个,难道月娘不好吗?”
宋世元摩挲着她纤瘦柔韧的腰肢,心猿意马,“当然不是,只是有些好奇,是否你的姐妹们,也像你这般漂亮。”
月娘轻声笑着,芊芊素手摸着他鼓胀的白胖脸颊,“皇上这是不相信我爹吗?我可是所有姐妹里最漂亮的,人家不允许您问别人。”
宋世元脸上露出笑容,眼睛眯成一条缝,“那是当然,不然我也不会这般宠爱你。”
月娘哼了一声:“我看您是更加疼爱赵公公,我听说城中的珍宝阁都是赵公公开的,我之前想让赵公公给我挑件好看的首饰,他都不愿意呢。”她语气把控的极好,只让人觉得是小女人的撒娇。
宋世元看着她娇嫩的脸,妩媚的嗓音,只觉得全身都酥了,“哎哟,我的小心肝,皇宫里这么多东西呢,随便一件不比珍宝阁的珍贵?”
“不要嘛。”月娘娇嗔,“我就要赵公公给我挑,不然你就是更宠爱他,我不依的。”
宋世元嘿嘿一笑,“好好好,我就答应你,让赵忠良立刻去珍宝阁给你挑一件首饰。”
“我就知道皇上最疼我了。”
月娘高兴了,赵忠良可一点都不高兴,小小的一个宠妃而已,还是自己推荐上去的,怎么就敢驱使自己去买首饰?但碍于是皇上吩咐的,也不敢有什么怨言。
只能乘坐马车来到了大路上,路很宽,但是所有人都心有灵犀的绕开了这辆马车。赵忠良正在软垫上闭目养神,忽然听到外面十分喧闹。“外面是怎么回事?”
守在门口的小太监,轻巧的掀起门帘,跪着向他汇报,“公公,外面好像有人在吵架。”
“钱松你当真要忤逆我?”
让赵忠良熟悉的声音响起,他忽然睁开眼睛,掀开帘子,只见对面不远处有两辆马车,正卡在一起,其中一辆正是李寒竹的。“呵,能看到李寒竹当街大叫,真是不容易。”
赵忠良干脆不着急了,就坐在马车上看李寒竹出丑。
钱松怀里抱着一个包袱,里面鼓鼓囊囊的不知道装了什么。李寒竹指着他,愤怒的满脸通红,“你的怀里抱着什么?我将你当做弟子,你怎么能盗窃财物?”
钱松一脸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你怎么就确定这东西是你的?你有什么证据?”
李寒竹直接上前,伸手将那包袱从钱松怀里拽了出来,包袱散开,里面的银子银票全落在了地上。“这些东西是你从哪弄来的?”
钱松一脸无所谓,“反正不是从你家里拿的,你这么穷,哪会有这么多钱。”他将银票和银子捡了起来,扔给李寒竹一锭银子,“就你那两袖清风的样子,这一锭银子你都掏不出来,看在你教我几年的份上,给你了,嘿,你也不用谢我,毕竟你以前经常跟我说要尊师爱道。”说着抱着银子就要走。
李寒竹怒喝一声:“给我抓住他!关进牢里!”身后跟着的两个下人立刻制住了钱松。
“哎,你们干什么!放开我!这些钱不是我偷得,这是别人给我的,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李寒竹冷哼一声:“我说有关系就有关系,你真以为我治不了你吗?”
钱松大喊:“这么多人看着呢,你竟然不分青红皂白抓人,有没有王法啊,你还配当朝廷命官吗?”
赵忠良一听这话,笑了,拍拍手,吸引两人注意,李寒竹看到他,神情变得更加难看,低喝道:“将人带走。”
两下人立即抓着钱松往后拖,钱松吓得哇哇大叫:“你不能抓我,我什么坏事都没干!这钱是别人给我的!”
赵忠良开口:“李大人啊,您没听见人说的?这钱是别人给他的,可不是偷盗的,怎么能随便抓人呢?”
李寒竹瞪着他:“我管教自己的弟子,轮得着你插嘴吗?”
钱松一看有人来就连忙冲赵忠良喊道:“大人,救我!他徇私枉法,不论青红皂白就抓人!”
赵忠良哈哈大笑,这个人甚得自己心意。都是别人说李寒竹两袖清风,说他徇私枉法,从来没有反着说的。“李大人啊,这件事情我管定了,要是你真有证据,要不要同我去大理寺走一趟?”
李寒竹神情冰凉,狠狠的瞪了钱松一眼,钱松脖子缩了缩,慌忙看向赵忠良,讨好的冲他笑。
“赵忠良,你是执意要和我作对吗?”
赵忠良漫不经心的拍打衣袖,“李大人,咱家也是看证据办事的,怎么能说是作对呢。”
“好!”李寒竹喝到,“记住你说的话。”说完甩袖离去。
赵忠良可算是扬眉吐气了一会儿,看着钱松那张脸,都觉得心情不错。
钱松抱着自己的钱财凑到赵忠良身边,“谢谢大人的救命之恩,若不嫌弃,这些银子就当我孝敬您了。”
赵忠良最不缺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