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墨只住了两个晚上,便要离开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跟时笙两个人只要一碰面就跟小学生似的叽叽喳喳不停地斗嘴,谁也看不惯谁。
原本我和慕灵还磕CP磕得起劲,后来渐渐笑不出来了。
这俩货要是呆在一起久了,真的不会擦出火花来吗??
清晨,易墨不舍地从被窝里爬起来。
“染染,以后少和时笙来往,他会带坏你的。”
“染染,其他男人也不能接触,什么年龄段的都不可以。”
“有什么事要立刻给我打电话,给你发消息你要记得回。”
“没事的时候可以回北京看看爸妈,顺便再看看我。”
“染染,我要走了,你记得——”
我:……
我不耐地皱了皱眉,一脚将他踢下床。
聒噪。
最后,易墨噤了声,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之后的日子里,我在大理找了份工作,并租房子住了下来。
休息的时候就四处走走,或者去慕灵的民宿待着。
易墨空了的时候会来大理待几天,而我也回过北京两次。
那时我才知道,在我“离家出走”后,易墨一回北京就被阿姨家法伺候了。
耳光是必不可少的。
回想起阿姨手术后在医院的情形……
嘶——
好痛。
不仅如此,据叔叔说,阿姨可是连尘封多年的鸡毛掸子都用上了!
易墨也没躲,硬生生挨了几棍子。
我才不心疼,甚至觉得过瘾。
跨年那天,易墨和时笙都参加了跨年演唱会。
易墨唱的是《太阳》这首歌,他说他想做我的太阳。
咦——真肉麻。
不过我还是红着脸听完了他的演唱。
而时笙在另一个卫视表演唱跳。
快零点的时候,接到易墨的来电。
他委屈巴巴:“染染,我们已经两个月没见了,你都不来陪我跨年。”
我无情拆穿:“往年不都这样过的?”
他噎住,随后心虚道:“今年不一样……”
“嗯?哪儿不一样?”
“今年我,我,我……”
我没有说话,静静听着。
“咳咳,我……染染,新年快乐!”
话音落下,窗外霎时烟花四起,黑暗的天空绽放一朵朵璀璨的光芒。
我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易先生,新年快乐。”
“染染,我爱你,早点休息,晚安。”
对方语速极快,我一愣。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电话传来“嘟”的一声。
已经被挂断了……
我无奈地撇撇嘴角,这人竟然害羞了?
啧。
没过一会儿,慕灵打电话过来了。
“纪染姐姐,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我的宝贝灵灵。”
“姐姐,明天早上我们去看日出吧。”
“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