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易墨似乎是铁了心不让二老如意,对于阿姨的软磨硬泡完全无视。
阿姨无奈,又只能回过头来劝我再忍忍。
而我,只要一提及‘离婚’二字,就会立马换来易墨的一声冷笑:“想都别想。”
当然,我不会自作多情地认为他是因为喜欢上我了。
他只不过是想报复我而已。
或者,他刚拍完一部电视剧,在家闲的。
“时笙,我快要结束婚姻生活了。”
火红的夕阳渲染在远处密集的高楼上空,我端起手里的烈酒轻啄了一口。
啧,还是喜欢甜甜的果酒。
时笙顿了一下,却毫不诧异:“你那也算婚姻?两个红本本而已。”
我不可置否。
连个亲亲抱抱都没有,疏离得像是合租的室友。
“酒店幽会初恋情人,易墨可真痴情。”
时笙“啧”了一声,语气满是嘲讽。
我下意识反驳:“他说他们没有复合,什么都没有。”
“那他说清楚为什么和苏沫去酒店了?”
我垂眸:“没有。”
说完,又喝了一口烈酒,辣得我直皱眉。
时笙看不下去,夺过我手里的酒杯,递了一瓶果酒给我。
“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和苏沫去酒店,也不管他是不是因为工作而不出来回应,至少,他该给你一个解释。”
我举起果酒与时笙碰了一个:“你说得对,不过无论什么原因都不重要了,我想离婚,不单单是因为这件事。”
“恭喜你,想通了。”
我笑了笑,又重新看向晚霞。
默了一会,时笙忽然开口:“我这次去云南碰见一个女孩儿。”
我挑了挑眉,听他继续说道:“她很美好,恬静如水,自在闲适。在娱乐圈摸爬滚打久了,她就像温柔的洱海晚风那样吹散我周身的疲惫,挤进我的心里,让我忍不住想要靠近她。”
“那你们现在进展到哪一步了?”
时笙笑了笑:“我打算追求她,如果可以,我想公开,但会保护好她的隐私。”
“不怕影响你的事业?顶流的位置可有很多人觊觎着呢。”
时笙也是四大顶流之一,比易墨出道得早,也火得早,我们是在一次活动中偶然相识的。
我和易墨的事也不是我主动提的,只是那次活动他看到我上易墨的车了。
他摇头:“工作中我已经能做主了,况且我准备慢慢转幕后,到时候也去洱海边开家民宿,抢她生意。”
说到后面,时笙竟笑了出来。
我扯了扯嘴角,恋爱的酸臭味!
远处,我和时笙在楼顶的这一幕幕都被暗处的狗仔拍了下来,并以此向时笙索要封口费。
时笙对此满不在乎,直接怼了句“你爱发不发”。
他不在乎,我一个素人也不在乎,但没想到某人却急得跳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