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您的生理有什么问题。”
卫澄的脸色更难看了。
“另外，一旦童身被破，对阴物也就失去吸引了。所以艳尸会选择附体，说明您现在依然是……”
“你给我打住！”
卫澄忍无可忍喝止她。额头青筋暴跳，他不得不伸手扶了扶额。
“你究竟干什么来的？是来传播封建迷信，还是来搞黄赌毒的？”
云翎莞尔。
“卫先生，我刚才说过了。我是云梦山云氏第三十一代传人，驱魔诛邪是我职责所在。”
这个时候她的微笑就格外令人烦躁。
“那你现在就把这个什么艳尸给我捉了，让我亲眼看看！”
“驱魔需要走流程，没有获得授权前我不能擅自行事。但是，我可以让您亲眼看看。”
云翎将玻璃门百叶“啪”地合上，抬手关了灯，顺便放下一头长发。突然暗下来的光线里，她面朝卫澄走来，轻声言语。
“卫先生……我需要您的配合。”
·
早过了下班时间，公司已经基本没人，秘书也被卫澄遣走了。天色已晚，高楼玻璃窗外映射进来的霓虹光点隐隐绰绰，给晦暗的室内平添了几分诡秘气息。
他总算明白古装剧里为何女子一放下长发，就会被认出是女扮男装了。那种波浪般摇曳而下的柔滑、细密，有一种如梦似幻的魅力，连时空氛围都跟着改变。
卫澄仍坐在他的豪华座椅里。他第一次觉得这椅子有问题，硌得他浑身僵硬。
“我说……”他忍不住开口。“你干嘛坐这儿？沙发不比我腿舒服？”
在他面前，或者准确说在他怀中，云翎则相当冷静，态度从容不迫。
“艳尸觊觎的是纯阳之体，她不会容忍你和其他女子发生亲密行为。只要让她以为这种行为即将发生，她或许就会现身。”
“或许？”卫澄表示怀疑。
“不然呢？”云翎一脸无辜。“理论上是这样，但我又没试过。”
毕竟九世童男，我也是头一次遇见。
“你能不能靠点谱？”
云翎笑一声，揽着肩膀朝他接近。
“你放心，她现身只会攻击我，不会攻击你。你就像是她的阳气罐，她护食都来不及。”
“……”这个比喻让卫澄噎到无语。
云翎已经伏身靠向他肩，双手依然放在他肩头，手指虚握，不算是个拥抱——应该不算吧？
她斜坐在他膝上，半身裙轻裹着双腿，腰身扭转。这姿势别扭又奇妙，从他的角度，恰看到舒缓展开的肩背，以及收束拧紧的腰肢，宛如一柄扇骨，仿佛张开五指，就能握住。
她转过脸，一点霓虹映在黑发上，添了奇异的艳色。她开口，距离愈近声愈低，私语一般。
“你可能会有点热。”
卫澄摆在座椅扶手的手指握了握，又松开。
“……废话。你关了空调。”
云翎不再说话，脸朝卫澄靠过来。这距离太近了，远远超出了正常的社交距离，甚至超过了他与人相处的心理防线。卫澄正要开口，云翎忽然一根手指压在唇上，对他作了个噤声的手势。
她的一双眼睛也在瞬间张大，警惕的神色仿佛某种掠食动物。她已经摘掉了眼镜，露出一双极美、然而极富攻击性的眼睛。他不由自主屏住呼吸。
这双眼不断放大，越来越近，她的手扣住了卫澄的后颈。
额头触碰到的瞬间，卫澄几乎一凛，接着缓缓松开一口气——他竟然以为那是一个吻。
·
云翎抵着他的额头一声不响。
卫澄明白她说“你可能会有点热”的意思了。
一种不同寻常的热，闷而且湿重，像湿毛巾捂住口鼻，湿棉被压在胸口，溺水般沉重——像噩梦里那样。
他又开始眩晕，窒息，耳鸣，冷汗涔涔而下。这感觉唤醒了他的记忆，上一次他就是这样晕倒。
还有香味。一股浓重的脂粉香，带着隐隐腥气。上次他也闻到了。
他喘不过气来。有人掐他的后颈，他拼命张开眼，这时窗外霓虹忽闪，他从迫近的瞳孔里看到骇人的一幕。
一张女子的脸，还很年轻，妆容整齐，却毫无生气，空洞的双眼里流出泪来——不，是血，血痕蜿蜒而下，将厚重的脂粉冲刷出沟壑，凄艳而可怖。
这张脸下面连接着模糊不清的、惨白的身躯，从他的腰背，胸腹，颈项，不知道什么地方钻出来，滑腻地缠绕着，蟒蛇一般搅动——或许可以称为身躯吧？
他听见一声尖利的啸叫，接着是一声又一声，凄厉而充满警告。可怖的头颅高高昂起，像蛇即将喷出毒液，仿佛下一秒就要朝他一头扎过来。
他几乎晕倒。
有人将他重重一推。跌向椅背的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