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对着侯蕊继续耐心道:“回去,我们好好谈,好吗?”
而面对男人这样放低姿态的态度,侯蕊只是后退了几步。
“我要回去了。”
她从来不会回头。
狠人和蠢人的一线之差,就是看会不会在同一个错误上犯两次。
妇人之仁的蠢人,就是不断反复又反复地把自己无限的精力体力消耗到同一个错误当中。
而狠人就是,允许自己犯错,但不会允许自己在同一个错误上栽两次。
她的时间精力宝贵且有限,节约生命成本大于一切,勇敢承认自己爱错了人、做错了事没什么大不了的。
只要有重新洗牌的底气。
一切不能为我赋能为我所用的,抛弃。
强者不内耗。
侯蕊回到卡座上,拿起一杯酒坐在角落里慢慢地啜着,如今她只剩一身的灰烬,只想拿来爱自己了。
感情的事情,于她来说,太奢侈了。
宴安衣服上的洗衣液味道,还是每天加班结束给她带的薯条和雪糕,抑或又是陪她在学校图书馆里日日夜夜学习,不断培养她的创造力想象力的时光。
侯蕊都记得,一些重要的或者不重要的事情不断地在她脑海里穿梭,都变成了一个永久的伤疤。
她的酒量很好,即便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也只是微醺。
侯蕊享受这样的感觉。
“他是谁?”大概过了二十分钟,徐知聿才回来,入座第一句话就是问侯蕊。
徐知聿就坐在身侧,女人身上那股若有似无的高山普洱的熟悉香味飘荡在空气中,让人心烦气躁的。
徐知聿又想起刚才那个男人。
他也闻到这股香味了吗?
此刻的侯蕊已经冷静下来。
侯蕊给徐知聿移去那杯名为Love and suspicion的鸡尾酒,身体微微前倾,露出一双绯红艳丽的双眸。
红唇吐出温润的气息打在徐知聿的修长洁白的手背上:“Love cannot dwell with suspic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