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说:“这出戏,怕是在台上演不成了。”
从丹桂苑出来后张春令客气地请他们吃了晚饭,只是饭桌上张老板依旧不发一言,气氛压抑得像夏日暴风雨来临的前奏。
好不容易吃完饭,离开了那个低气压的地方,程鹤清才告诉她这戏本班主没过,丹桂苑不会让张老板公开表演。
“可是我觉得戏本并没有问题,冈川先生说过,现在的中国人大部分都在做梦,楚霸王的黄粱一梦也许正是现在某些人的春秋大梦。”
程鹤清颔首:“入梦容易,醒梦难。”
初华想起下午看到的精彩表演,惋惜地说:“方才在台上张老板的楚霸王,失地复得后演得十分可爱,以后怕是再见不到这样的楚霸王了。”
程鹤清挑了挑眉:“方才台上共有两个人,只有他一个人可爱吗?”
初华看到他佯装生气的样子,笑盈盈地同他说:“你低下些来,我悄悄跟你说。”
程鹤清稍稍低了身,初华环顾四周,确认没人后快速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
“程老板也可爱。”
“登徒子!”他笑斥。
无伤大雅的调笑后,两人牵着手继续往公馆的方向走。
在辣斐德路的最后一个路灯下,初华突然看到了一个似曾相识的身影。
那人穿着日本浪人的服饰,站在路灯的正下方,眉眼被额前的刘海遮住,看不太清,只是腰上的两柄长刀让她觉得异常熟悉。
“渡边……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