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们睡在这个酒店,而是那伙人在这个酒店干坏事,你不能怪我们,要去怪他们。’”
“我当时觉得这话很有道理啊!概念换一下,换到你身上,就是是那群坏人在干坏事,影响到了你,我为什么要因此让你别出门呢?”
林亭听到这儿,抬起眼看向林二姑,只见林二姑那张保养得当的脸上泛着健康的光泽,嘴角扬着弧度,眉眼都染上了笑意。
林二姑含笑,继续说:“我也不是让你大大咧咧,没有任何防备地出门啊!要注意安全,知道了吗?”
“嗯。”林亭回过脑袋,继续靠在车椅上。
“对了。”二姑又问,“你跟你爸妈……怎么样了呀?”
“没怎么样。”林亭语气平淡。
“没联系过?”
“没。”
二姑叹了口气,摇摇头,无奈道:“我从前总是再想着,现在时代变了,再老的传统也是糟粕,你总会过得比我和大姐好……但你长大之后,我又想,你会变成我,还是会变成大姐。”
“但你比我和大姐都幸运,毕竟他们,欢喜你的到来。”
林亭双目无神地看着前方,没有回应。良久,她侧过脑袋,闭上了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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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河奖的事件告一段落,一夜之间,娱乐圈大清洗,众多人员被封杀,祁玉京的《迷境》也惨遭下架,而且《前者》先前定下的几个演员也被封了,张梦映现在正急得焦头烂额。
阮商序的作品本就不怎么受关注,下架了几部片子也没什么影响,丁咚还乘难拿几个好剧本回来。
卢子濯死亡的消息也在网络上迅速炸开了锅,一大早,各新闻台都在争先恐后地报道这件事情。
何小衣在抢救后的第二天清醒了,胡川得到这消息,连忙带人过来问问情况。
石头一直在医院守着何小衣,一宿没睡,眼下乌黑。他带着胡川走进何小衣的病房时,何夫人正拿着棉签沾水,抹在何小衣的唇上。
石头介绍道:“这是我们的队长,想来问小衣一些问题。”
胡川掏出证件朝众人一亮,两秒后又收回兜里。
病房内,何小衣静静地躺在穿上,她头上缠着纱布,面色惨白。听到石头的话后,她抬眸扫了眼胡川,拘谨道:“我……很累。”
胡川和石头对视一眼,胡川再次拿出自己的证件,递到何小衣面前,说:“我是宁城市公安局的警察,你放心。”
何小衣看着眼前的证件,“公安”二字在皮夹上,颜色明亮。目光往下,是胡川的照片,照片拍得很丑,他脸上的烧伤疤痕很明显,很狰狞。
胡川见何小衣沉默不语,又从兜里拿出一个袋子,给何小衣递过去,“对了,这是你的录音机和手机。”
何小衣愣愣地看着那袋子一会儿,而后伸手接过,并将袋子里头的东西取了出来。
胡川见状,说:“你的案件现在由我来接手,你放心,我一定把事情查得水落石出。”
何小衣咬着唇沉默一阵,而后抬头面向胡川,声音微弱道:“你想问什么?”
胡川随手拉了个椅子坐在何小衣的病床旁,单刀直入:“你能把事情的经过,从头到尾地说一遍吗?”
何小衣点点头,把从去演唱会到被卢子濯侵犯的整个过程都讲了出来,和之前在派出所所说的分毫不差。
等到何小衣把事情说问,胡川又问,“你记得把你拉去冲水的人,长什么样吗?”
“我看不见,魏良把我眼睛给蒙上了。”
“那你知道那时候有几个人吗?”
“不太清楚,我只看到了魏良和卢子濯。”
“你事后为什么不去报警?”
何小衣低停顿了一下,手指紧紧静地揪着衣角,带着哭腔开口道:“他们威胁我……”
何夫人连忙把何小衣抱在怀里,一下一下地拍着她的背部,轻声安慰着。何小衣此刻情绪激动,埋在何夫人的怀中痛哭。
护士和医生走进来,说病人情绪激动,把胡川和石头请出了病房。
门一关,胡川就含着了支烟在嘴里,路过的护士提醒道:“别在这里抽烟啊!”
胡川闻言也没把烟收回去,只是带着石头走出医院来到停车场,上了车后,他又把烟点燃了。
火花在眼眸中映出,胡川看着手中正在燃烧的烟,沉默不语。
等到烟燃尽了,他又把烟蒂丢出窗外,朝石头说:“魏良和花臂还没交代吗?”
石头说:“没呢,而且魏良见过律师了。”
胡川痞笑一声,“不急,等过几天调查组把西新分局的臭王八带走,他们就肯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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