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陈老太太看向她,面容淡淡的:“这世上没有假话符,只有傀儡。另外,这位老人家刚才也说是真言符,想必不会错。”
她指的是看符的老道士。
萧遥懒得跟孙母废话,直接将真言符贴到孙庆生额头上,同时在他额头上拍了三下,拍完了,问道:“我和你之间的关系如何,那晚你来我这村子做什么?”
孙庆生马上说道:
“我很喜欢很喜欢你,可是你不喜欢我,还三翻四次在人前拒绝我,我不甘心,因此知道你|妈妈到镇上卫生院陪房,就在夜里悄悄去你家,打算生米煮成熟饭。就算被人知道也不怕,我爸爸是镇长!可惜你惊醒了,拿针扎我,后来的事,我就不记得了。”
孙母马上厉声喝道:“你住嘴!”又看向萧遥,“你对我家庆生做了什么?你果然是个妖邪,让我家庆生胡说八道!”
说着,就要冲上前去揭开孙庆生额头上的符。
孙镇长脸色阴沉地在旁看着,并没有阻止,此时此刻,他希望自己婆娘能扯掉那张符箓,然后大闹,随便找个什么理由揭过这件事。
方思贤从村里人手中拿过一把菜刀,对着孙母挥舞:“你敢过来试试?”
萧遥又问孙庆生:“那你之前为什么说我和你之间有什么?”
孙庆生道:“我妈教我说的,她说,只要我一口咬定你已经是我的人,你就不得不嫁给我。”
孙母马上疯狂大叫:“庆生你不要被她迷惑了!”
萧遥又问:“你知道你父母和你自己的出生年月日吗?”
孙庆生马上准确地报出三组出生年月日。
萧遥听了,看向众人:“孙庆生究竟是说真话,还是被我这符箓逼着说假话,查查他们一家三口的出生年月日就知道了。”
孙镇长眼前冒金星,心里头只有一个想法:“麻烦了!”
周扬是知道孙镇长的出生年月日的,听完孙庆生的回答,已经相信那的确是真言符了,而且,这真言符,似乎妙不可言啊,如果审问疑犯时,贴一张真言符,还怕疑犯不认罪么?
这么想着,他急切地问了起来。
赵文秀见周扬居然如此急切问萧遥要真言符,脸色一下子变得有些难看,也觉得十分尴尬。
萧遥看向周扬:“这真言符沾了我的血,只能对与本人相关的事生效,没办法用在犯人身上。”
周扬听了,心中很是失望。
他知道萧遥不可能撒谎,因为如果真言符当真能对所有人使用,系统内没理由从来没有人说过的。
萧遥将真言符从孙庆生额头上撕下来,冷冷地道:“你们故意陷害我,诋毁我的清白,在这么多人前侮辱我,我需要一个交代!”
孙镇长脑袋嗡嗡作响,但也知道,势必要做出有诚意的应对,因此上前来,一脸诚恳地说道:
“这事,的确是你受委屈了,我和他们跟你赔礼道歉。也怪庆生最近总是撞鬼,被吓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一下子魔怔了,什么胡话都说。”
说完对萧遥深深鞠躬:“对不起。”又扬声对所有看热闹的人道,“各位父老乡亲,萧遥是清白无辜的,是我儿子撞鬼了,被吓坏了,经常胡言乱语,以至于损害了萧遥的名声,我那婆娘没读过什么书,又爱子心切,才跟着胡闹起来,还请大家明白,以后不要传萧遥的坏话。”
萧遥没有说话,冷冷地看向孙母和孙庆生。
孙母被萧遥打了一巴掌,又被她踹了一脚,心里恨极了萧遥,如今却被逼着跟萧遥赔罪,脸都黑了,可她看到孙镇长那脸色,又不敢不从,只得十分敷衍地赔罪。
孙庆生倒是爽快,马上深鞠躬,并大声说对不起。
萧遥似笑非笑地看向孙母:“这赔罪的姿态,我倒是第一次见。”
在场众人听了,都倒抽一口气。
萧遥居然如此得寸进尺,就不怕孙镇长以后报复吗?
这里是孙镇长的地头,他要为难萧遥,萧遥连个伸冤的地方也没有。
孙母也是这么想的,因此恶狠狠地瞪着萧遥。
陈书记见了,意味深长地看了孙镇长一眼。
孙镇长心中一突,立时逼孙母赶紧诚恳地道歉。
孙母没法子,只得深鞠躬,大声道歉。
随着孙母的大声道歉,这场闹剧终于剧终。
陈老太太马上走到萧遥身边,问道:“萧姑娘,帮你画真言符的人,如今哪儿去啦?”
萧遥道:“去京城了,具体地址我不知道。”
陈老太太听了,一阵失望。
她今天,可算是白跑一趟了。
陈太太说道:“妈,天色也不早了,我看我们先去镇上赶车吧。”
陈老太太一脸失望地点点头。
这时萧遥开口了:“这位老太太,你们家年轻一辈,可是子嗣艰难?”
先前这位老太太多次帮她说话,她自然要报答一二的。
陈老太太听了,霍然转身,用和太阳差不多明亮的目光看向萧遥,声音急切地问:“这位大师,你能看得出来?”
在场准备散了的老百姓顿时一阵无语。
大师?
刚才不是叫小姑娘的吗?这转变也太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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