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苍江却思考了起来:“她本人自然是没有能力的,可是她有人脉啊。”说到这里,霍然站起来,“等等,我记得开《回忆》这影片的东江公司总裁,是刘凌音的亲戚!”
他说到这里咬牙切齿,“一定是萧遥!那个贱人,坑了我那么多钱,居然还要断我前程!”
陆琳琳难以置信:“人家怎么还肯帮她?她不是都十多年没有练琴了吗?你不是说过,她已经不跟那些人联系了吗?”
阮苍江道:“网上不是说,她去听交响乐团演奏时,遇见过刘凌音吗?没准重新有了联系呢?”
联系上,萧遥再跟刘凌音哭诉几声,这种举手之劳的事,刘凌音帮忙不是理所当然吗?
陆琳琳咬牙:“这个贱人!”说完看向阮苍江,“那我的代言,也是她搞的吗?”
阮苍江道:“你问问小林你那个代言跟东江公司有没有联系不就知道了?”
陆琳琳马上给小林打电话,半晌得到回复,很有联系,而且关系匪浅,因为那个西城广告公司的总裁,是东江娱乐公司总裁的太太!
陆琳琳放下手机,对萧遥破口大骂,目光偶尔从阮相知脸上掠过,也满是不善。
阮苍江也是一肚子火,听着陆琳琳骂只觉得痛快,偶尔还跟着骂几句脏话。
夫妻俩骂了好一会儿也怒火难消。
阮苍江忍无可忍,拿出手机给萧遥打电话:“萧遥,你怎么可以这么缺德?你特么要钱,我给你了,你特么高价卖车,我也给你了,你拿了我这么多东西,居然敢找人搞我?萧遥你不得好死!”
萧遥此时在疆省游玩,那里的景色很美,这个季节有成片的薰衣草,美不胜收又花香弥漫,再有成熟的葡萄提子哈密瓜可吃,直叫人流连忘返。
她在这样一个地方游玩,感觉心胸都开阔了许多,许多事,也都抛到了脑后。
骤然接到阮苍江的电话,她有一种“刷”的一下被拉回凡尘俗世的感觉,语气就有些不好:“你得了狂犬病?找我骂什么?在网上抹黑我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自己有多贱?”
说完挂电话,顺便将阮苍江的号码拉黑了。
她在欣赏祖国的大好风景,吃甜美的瓜果,看漫天的鲜花,可没有时间跟阮苍江这样的人废话。
阮苍江气坏了,牙齿咬得咯咯响,在屋中走来走去。
陆琳琳见了,冷冷地看向一旁努力缩小存在感的阮相知:“你去给你亲妈打个电话吧,这次的事,我们不能白吃亏。”
阮苍江也看向了萧遥。
阮相知见阮苍江也看过来,就知道阮苍江也是同意的,便小心翼翼地道:“可是,不是说已经跟别人签约了吗?我再打电话也没用啊。”
不知怎么,这次居然连合约也跟别人签了,而不是像上辈子那样,只是拒绝了阮苍江和陆琳琳,还没定其他人选。
阮苍江听到这话,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
的确如此,合同已经跟别人签了,让阮相知再找萧遥也没用啊。
陆琳琳却另有想法:“那你就给萧遥打电话,让她想办法,再给我和你爸点差不多的合约补偿啊!要不是她,我们不会一个丢了片约,一个丢了代言啊。”
阮相知听了暗骂,这特么多大脸,才能提出这样的要求啊,而且,这分明是故意为难她。
她看向阮苍江,见阮苍江脸上浮现出几分期待之色,暗暗叫糟,忙道:“可是,爸爸代替我跟她签了义绝书了,她未必肯搭理我啊。”
陆琳琳道:“你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感情不是说没有就没有的,你哭一哭,她保准听话。我就不信天下有母亲舍得看自己的孩子受苦的。”
像她,孩子还没出生呢,她心里就爱得不行了。
萧遥过去对阮相知那么好,不可能说没有感情就没有感情的。
阮苍江看向阮相知:“打个电话试试。你|妈最疼你了,好几次想重拾大提琴,但为了你,还是放弃了。”
萧遥接到阮相知的电话,冷淡地问:“什么事?”难不成打算像阮苍江那样臭骂她一顿?
阮相知撒娇道:“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嘛,你是我妈妈啊。你最近还好吗?现在是夏天,我记得,你以前每年夏天都要带我出门旅游一趟的。今年夏天——”
萧遥道:“说出你的目的,我没空,不想听你废话。”
阮相知对原主从来就不会好好说话,偶尔说两句好话,也是为了要东西,东西还没要到手,便又开始埋怨上了,对原主没有半分的尊重。
阮相知脸上讪讪的,忙道:“是这样的,爸爸和陆阿姨知道,他们的片约和广告,是被你那个师兄刘凌音搞黄了的,他们很不开心,怪不了你,就怪我了,我跟他们住,实在太难了……呜呜……”
她抽泣了起来,抽泣了一会儿道:
“妈妈,你能不能给刘凌音打个电话,让他给爸爸和陆阿姨点补偿啊?不然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我太难受了……我现在才知道,什么叫世上只有妈妈好……一部不错的电视剧,一个高端点的广告,随便什么都行啊……”
萧遥被阮相知的厚脸皮给惊着了,半晌说不出话来,过了一会儿才道:“大白天的,你们三个做什么梦呢?想要什么,自己去想办法,别指望我帮忙。”
说完挂了电话。
如果不是不想授人话柄,她都要拉黑阮相知了。
阮相知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忙音,人是有些崩溃的。
什么时候,她这个妈,会对她这么不耐烦了?连电话都不肯跟她多聊几句!
阮相知又打,可惜,那边还是拒接。
阮相知忍不住磨牙,为了做戏,她甚至哭出来了,萧遥居然这样冷酷无情,连电话也不肯接。
她看看镜中眼红红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