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入。我们找不到他是凶手的证据……”
萧遥点点头,又认真四处看了看,就站在厕所门口出神。
这里,一定有什么还没发现。
孙队的手机响了,他看了看,见是一张图片,于是打开给萧遥看,“这是小薛和展先生拿到的画像,是吓坏了的胖胖画的,你看,是朵红色的花,花瓣很长。”
萧遥回神,连忙看了过去。
图上是一朵四瓣的花,花瓣的确很长,但边缘较圆,花瓣长度并不规则,画得很粗陋,涂成了血红一片,显得很诡异。除此之外,就没别的了。
萧遥认真思索了一会儿,想不出什么,就拿出照片,翻了翻张强女友的照片——她当时趴在走廊,手里拿着的杯子跌落在地,导致身上湿漉漉的,身上的血液迸溅状态不大好认。
“可以关一下灯,让我看看血液迸溅的情况吗?”萧遥问。
孙队点点头,关了灯,和萧遥一起看起来。
目前为止,他还是怀疑张强居多,可张强没什么文化,不大可能一手策划出这样一宗犯罪来。
最关键的是,他们没有证据证明张强就是凶手!
萧遥四处看了看,一边看一边问,“张强目前仍然被拘留吗?”
“不,由于没有证据,他又受伤了,已经回家了。”孙队叹着气说道。
萧遥点点头,刚想说什么,门被推开的声音响了起来。
紧接着,是一声尖叫,“啊……”
孙队马上打开灯,看向站在门口一脸惊恐的人,“张强?你来做什么?”
“是你们?”张强颓然地坐在地上,一边拍胸口一边呼吸,等差不多冷静了,才拿出一篮子香烛和纸钱,“昨、昨天是菲菲头七,我的伤口痒,我妈不让我出门,所以我今天特地趁我妈和我爸出门过元宵,偷偷过来拜祭……”
萧遥道,“看来你和菲菲感情很深啊,出事前有没有结婚的打算?”
“当然有啊。我和菲菲已经约好了,等我存多点钱就结婚,哪里知道还没等我存够钱,菲菲就……”张强捂住脸哭了起来。
萧遥回忆了一下菲菲妈的性格,就问,“菲菲妈没有反对你们吗?”
“当然有,可我和菲菲是真心相爱的,我不怕她反对,我会证明我配得上菲菲的……”张强说着又哭了起来,“可惜还没等我证明,菲菲就死了……那个凶手,要是被我知道是谁,我一定杀|他全家!”
萧遥点了点头,收回了目光,“我们还要看一会儿,你赶紧烧纸,烧完就回去了吧。”
张强点点头,开始烧纸。
烧完了,他礼貌地和萧遥及孙队告别,又让两人也早点回去,就离开了。
萧遥关上了门,然后进入洗手间,认真巡视起来。
孙队忙问,“你是不是有什么发现?”
萧遥巡视的目光最后落在了马桶盖上,“张强无端端回来,肯定是另有目的。”拜祭什么的,都是谎话。
“的确。”孙队点点头。
萧遥走到马桶前,将马桶盖打开,拿掉背后的薄瓷砖。
孙队看见,倒抽一口气,“蝴蝶吊坠!”
这是个蝴蝶吊坠,大小和真的蝴蝶差不多,上面有干涸了的血迹!
“这是凶手身上的东西!”孙队道,“胖胖画的,就是这个!”
假设张强是凶手,那他刚才来,极有可能也是为了拿回这个蝴蝶吊坠!
这时身后脚步声响起,紧接着人影一闪。
萧遥心一跳,连忙抬头。
孙队利落地把枪,扭身拿枪指向来人,暴喝,“什么人?”
一个斯文俊秀的四十来岁男子走了进来,“孙队是我……”说完目光落在萧遥捧着的马桶盖上,扫了一眼,“原来是绢蝶,果然不是花!”
孙队收起枪,笑了起来,“展先生,你也是来找证据的?我不得不说,你来迟了。萧遥比你先一步找到。”
展飞扬看了萧遥一眼,很快收回目光,看着那个绢蝶吊坠,“请问可以把证物给我吗?”
萧遥从这一眼看得出展飞扬很不待见自己,即使他是个掩饰高手,她也看得出来,当下皱了皱眉眉头,觉得想向他请教催眠估计不怎么行。
不过,展飞扬都没能催眠张强,估计也是名不副实之辈,不请教也没什么。
想明白了,她就看向孙队,“孙队,麻烦拍照。”
孙队连忙拿出相机拍照,然后把一个证据袋递给萧遥。
萧遥用戴着手套的手拿起绢蝶,装进证据袋里,递给孙队,这才看向展飞扬,“不可以。”
孙队是这里战斗力最强的一个,给他比她自己带在身上保险很多。
展飞扬笑笑,“运气好并不值得自傲。而抢功的事,也不是人人都会做的。”
萧遥听出这是讽刺自己,于是抬头看向他,“你真的是干这一行的?你的老师没教过你做人不可以先入为主?连张强也催眠不了,徒有其表!”
展飞扬被她蔑视的眼神激怒了,“你什么都不知道,胡说八道什么?”
“我原话奉还。”萧遥说完,连个眼神也不给他,招呼孙队走了。
孙队看向展飞扬,“老展啊,你是不是道听途说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没什么。”展飞扬失态也不过是一刹那间的事,很快就恢复了冷静,冲孙队点点头。
孙队见他回复正常了,就立马跟在萧遥身边出去了。
薛明明见展飞扬上去有一会儿了,就拿出手机给展飞扬打电话,“展先生,找到什么了吗?”
“被萧遥先找到了。”展飞扬淡淡地说道。
薛明明如遭雷劈,挂了电话之后,异常的失落,也异常的委屈,“明明是我先和胖胖沟通到的,明明是我……她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
抹了一会儿眼泪,手机又响,薛明明见是上官惟打来的,心中烦躁,马上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