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几个皇子公主等着了。
萧遥跟太子上前去行礼,获得了皇帝和蔼可亲的一番劝勉以及一堆赏赐,之后又向赵贵妃与婉淑妃等几个妃子行礼——虽然太子和太子妃论起品阶比赵贵妃几个高,但因为赵贵妃几个是太子长辈,故太子和太子妃是需要向他们行子侄礼的。
赵贵妃笑吟吟的:“这孩子生得可真好,与太子登对得紧。”又柔声对萧遥道,“宫中景致不错,若有空,可以多来赏景。”
她不敢说多来陪她之类的话,因为这些话,只有太后和皇后才有资格说,她虽贵为贵妃,但毕竟也只是妃子,是不能说的。
萧遥大方得体地应了。
赵贵妃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些,笑吟吟地将早就准备好的赏赐递给萧遥。
任谁来看,都能看得出,她似乎很喜欢太子妃。
萧遥接过来,递给身旁的宫娥,又去给婉淑妃行礼。
婉淑妃生得艳丽无双,看起来神采飞扬,她一边打量萧遥一边笑道:“太子妃端庄大气,与太子是天生一对。”
萧遥谢过太子妃,用眼角余光打量了她一眼,见她看向自己时,脸上是温和关怀,心中不禁佩服深宫女人的城府。
若非她从多处都打听到,婉淑妃授意成国公府针对建安侯府与侯府的姑娘,她会以为,婉淑妃对她,当真是一见面便喜欢,心怀关怀呢。
之后,萧遥又跟另外两个妃子见礼,也都不曾被为难,收到了很多赏赐。
萧遥和太子给皇帝以及几个妃子敬茶行礼完,便轮到几个皇子、皇妃以及公主对萧遥与太子见礼了。
萧遥一一回礼,将提前准备好的礼物送出。
她送的礼物虽然不十分贵重,但也称得上别致,故二皇子、二皇子妃、三皇子、三皇子妃、四皇子、五皇子、六皇子与七皇子、永宁公主等,收到礼物时都含笑道谢,只有永宁公主,接过来时,轻笑一声,用别有意味的目光看了萧遥一眼。
皇帝当即沉下脸:“永宁,你笑什么?”
永宁公主笑道:“父皇,永宁并无他意,只是觉得太子妃送礼,也太千篇一律了些。”
婉淑妃率先开口:“你这孩子,可不许胡闹。太子妃刚进门,不知我们的喜好,送礼自然以不出错为主。”又转而安抚萧遥,“你不必放在心上,永宁这孩子没有恶意的。”
萧遥道:“是。”
殿中众人见萧遥只有一个轻飘飘的“是”,顿时都觉得失望。
这位太子妃,也太实诚了。
萧遥却是在思考,为何婉淑妃装出对她极为喜欢的模样,永宁公主则相反,一副不喜她的模样。
这时皇帝开口了:“宫中西北角还有几株梅花未开,太子带太子妃去看看罢。看完不必急着回东宫,用膳午膳再回去。”
萧遥和太子连忙行礼应了,又跟其他人施礼,这才一起离开大殿。
离开大殿,见四下无人,太子低声道:“你不必管永宁,她素来口无遮拦的,以后有机会,我帮你训她几句就是。”
萧遥听了大为诧异,她以为自己被永宁公主那样说,太子会因觉得丢脸而迁怒自己呢,不想竟没有,可当真奇怪,当下便看向太子。
太子哼了哼,并没有解释,而是继续往前走。
萧遥没看出他的想法,也不在意,跟着太子往西北角走,一边走一边暗暗打量四周,并记下沿路的景色以及特征。
东宫就位于皇宫内,只是单独成一个院落,她以后,少不得也会在御花园中行走,此时先熟悉路对以后有好处。
太子虽然因萧遥被永宁公主那般说而有些生气,但是当时他的目光在殿上转了一圈,发现自己的妻子艳压群芳,是最光彩照人的那一个,虚荣心得到满足,那股气便没了。
即将靠近西北角时,太子忽然开口:“跟着孤进来。”说完,让太监退开旁边一座宫殿的大门,走了进去。
萧遥跟了进去才知道,这是先皇后的居所,也是太子小时住过的地方,皇帝让太子到这一带赏花,也是提醒太子来给已逝的皇后上香的意思。
太子上完香,站在先皇后的令牌前,静静地站着,没有说话。
萧遥站在他身旁,很明显地感觉到,太子的心情很是沉重,沉重地连空气似乎也凝固了。
过了好一会子,太子回神,道:“走罢。”
出了殿,太子引萧遥去看这梅林中仅剩的几株梅花,看了一阵,忽然没头没脑地开口:“你怎地不安慰孤?”
萧遥一怔,见太子看着自己,便抬眸看向他,轻轻地说道:“我想,太子听到的安慰之语一定很多,所以最需要的,不是说话,而是陪伴。”
太子听完沉默了片刻,才轻轻地说道:“我只是,觉得很对不住我母后。”
萧遥倒是来了兴趣,太子觉得对不住先皇后,是因为他也知道,他的未来定不会好么?
可是太子却没有再说话。
却说二皇子几个,出了宫之后,马上便讨论开了。
二皇子激动道:“本以为昨晚一身红嫁衣的太子妃已然是绝美,不想今日再见,又是另一番美。”说到最后,不无嫉妒地说道,“太子大哥可真是有福了!”
四皇子道:“二哥慎言。”
二皇子对他翻白眼:“你总是如此一副正人君子模样,当真如此正人君子,又何必与建安侯府的四姑娘退婚?”
四皇子沉下俊脸:“二哥再这般胡说,不如我们进去请父皇分辨一二?”
二皇子知道若告到皇帝那里,自己铁定讨不了好,忙讪笑道:“四弟,你二哥就是说说,何必当真?”说完生怕四皇子抓着不放,便急急道,“我约了友人,这便先行一步。”
四皇子也冲另外几个兄弟拱了拱手,上了自己的马车离开。
剩下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