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温家有关的。而且和温良川也有很大的关系,你这么关心温良川,不关注可不行。”说完不顾苏晴月已经沉下的俏脸,绘声绘色地将萧遥在网上发布的内容说了出来。
他是故意的,难得找到机会恶心温家人,此时当然要尽可能地恶心苏晴月了。
所以尽管看得出苏晴月不情愿,还摆明了不想听,他还是坚持说,完整说,不仅如此,他还贴心地将网友的评论都告诉苏晴月,让苏晴月知道,温家如今的口碑有多差。
苏晴月觉得度日如年,心里的愤怒以及焦躁几乎冲破身体爆发出来,但是她还是死命忍着——在这样的场合,一旦她真的爆发了,就会成为一场笑话。
所以她继续一声不吭,露出不想和曾先生多说的表情,默默地催眠自己,熬着,曾先生说完就会滚蛋的了。
孰料曾先生说完,并不肯离开,而是看向她,继续问:“温太太,这事是真的吗?说起来我一直很奇怪,当初我和温良川是同学,知道他的家境如何的,后来看到他大手笔创业,我还奇怪他怎么突然能拿出这么多钱呢,没想到,是季家的啊。”
苏晴月的身体抖了起来,她已经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马上就想否认,但是看到不远处看过来的萧遥,猜测自己一旦否认,萧遥那愣头青估计会直接过来跟她对线,所以阴沉着脸,几乎是从牙缝里将话挤出来:“曾先生,我并不知道这些事。”
曾先生点头:“原来你不知道啊。那你知道温良川脚踏两条船为了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大摆杀猪盘的事吗?”
苏晴月的手抖了起来,这是气得,她现在恨不得弄死曾先生,但是她做不到,所以只能继续阴沉着脸:“良川不会这么做的。”说到这里,看了不远处的萧遥一眼。
她肉眼可见地看到萧遥沉下俏脸,心中不由得一紧。
曾先生一脸不解地追问:“你怎么知道他不会这么做?当年他突然变得那么有钱,你不觉得奇怪吗?以你们当时的经济条件,你能住进那么昂贵的月子中心,你不好奇那么大一笔钱的来历吗?”
苏晴月觉得自己已经不是自己了,害怕、愤怒、焦躁和怨恨几乎支配了她,她硬邦邦地道:“我不清楚。”
来之前,她有多意气风发,此时就有多后悔和低落。
她以为这是萧遥的火葬场,却没想到,被烧成灰的是她,被架上灵车的也是她!
曾先生露出一脸不满意的表情:“温太太,一场朋友,我找你说事你却藏着掖着,也太不够意思了吧。你那么维护温良川,是出于对温良川这个人的了解和信任吧?你这么了解他,居然不知道他的钱是哪里来的?”
苏晴月在心里疯狂重复怒骂“鬼才和你是朋友”,面上道:“我是真的不了解。”忍不住又看了萧遥一眼。
曾先生咄咄逼人:“你不了解,为什么还敢相信温良川不是脚踏两船大摆杀猪盘?”
苏晴月终于崩溃了,道:“我对良川过去的所有事情都不清楚!”说到这里,目光看到从门口进来的自家秘书以及保镖,几乎喜极而泣,马上站起来,看也不看曾先生一眼,大踏步离开。
曾先生见状,“啧”了一声,无趣地站起来。
下一刻,他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笑容满面地跟了出去。
苏晴月走到大门口,照例被一大群记者围住,不过她这次有保镖护着,所以总算离开门口了。
被报表护着离开的时候,她听到身后传来曾先生那让她异常抓狂和厌恶的声音:“温太太家里有事,没办法接受大家的采访,我刚才有幸和温太太聊过一下他们的往事,或许可以代替温太太回答几个问题。”
苏晴月大惊失色,想要说什么,但是已经被记者挤了出去,又被保镖簇拥着往前走,根本无法回头说什么。
曾先生面对记者的采访,笑吟吟的:“没错,我刚跟温太太聊了几句,她对萧遥在网络上的指控并不曾否认,哎,真没想到,堂堂温氏的创始人,居然是如此无耻之徒。”
萧遥来酒会的主要目的,就是看苏晴月倒霉,看完全场,竟苏晴月离开了,便跟殷维提议回去。
殷维自然是欣然同意的,两人走到门口,就听到曾先生接受采访。
听清楚曾先生的话,萧遥愕然。
这时曾先生似乎也发现她了,冲她挤眉弄眼地笑笑,继续笑吟吟地接受记者的采访。
记者们看到萧遥,马上分了一拨围过来。
萧遥道:“我想说的,都在网上说了,大家不必再采访我。”
“据闻苏晴月没有否认你的猜测以及指控,那么,你会报复温家吗?”记者七嘴八舌地问道。
虽然萧遥在网上放了劲爆的消息,但是能幸运地堵到她,他们肯定要好好采访的。
萧遥道:“如果有确凿的证据证明温良川和苏晴月犯罪了,我会起诉他们。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那么我会在产品上和温氏一决高下。谢谢大家,我得赶着回去了。”
记者却并不肯走,马上又问:“你是和殷先生一起参加酒会的,又住在殷家,温家又说你的针灸能治病,这是不是说,你在用针灸帮殷先生治疗双腿?”
殷维的保镖已经过来准备驱赶记者了,那些记者被推着往外走,目光却还是看着萧遥,大声道:“萧遥,请你回答一下我的问题好吗?”
萧遥见他如此锲而不舍,只得点头:“没错。我目前在帮殷先生针灸,效果还不错。等殷先生可以走路了,他会亲自告诉大家的。”
说完由殷维的保镖护着,上了殷维的车子离开。
网络上,事情已经发酵到无法收场的地步了,几乎所有社交论坛都在讨论此事,几乎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