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他是怎么招人的。”
说完不等孙小姐解释,赶紧跟上萧遥。
萧遥刚走近休息间门口,就见楼阙沉着俊脸大踏步出来,见了她,瞬间笑容满面,“萧遥,你去哪里了?我以为你走了。”
萧遥笑道,“说了去洗手间啊,走吧,进去。”
原本满心惊慌的小孙站在萧遥不远处,看着楼阙脸色从阴沉变成愉悦,又变得温柔,嫉妒如同毒蛇一样啃咬着内心。
萧遥和李工待了一会儿,就领着保镖回去了。
楼阙舍不得分开,硬是挤进了萧遥的车子里。
萧遥哭笑不得,“我这是要回国科院,你进来做什么?”
“我送你。”楼阙坚持。
萧遥十分无奈,只得和他一辆车。
车子经过一个路口时停下来等绿灯,萧遥不想说话,目光便看向车外。
这一看,就看到一个看起来很眼熟的人。
萧遥打量了好一会儿,才看出,那个骑着三轮车着水果的,是坐了牢且多年不见的苏茗善!
这时有人要买水果,苏茗善停下车来,木然的脸上挤出一抹笑容,依稀能看出她当年美丽的模样。
这时车子启动,萧遥收回了目光,问楼阙,“苏茗善没有去找麦克吗?”
“来公司找过人,被我们叫警察赶走了。”楼阙道,“麦克当时给了她一笔钱两清了,这些年一直带着孩子在腐国生活。”
萧遥听了,有点好奇。
苏茗善既然拿到一笔钱了,为什么出来后居然这么穷困潦倒?
不过她对苏茗善的事实在没兴趣,只略一好奇,就抛到脑后了。
快到国科院门口时,楼阙不得不下车。
他握住萧遥的手,“我会等你的,你要是够狠心,就在里头继续躲。你10年不出来,我等10年,你20年不出来,我等20年,横竖我比你年轻,我等得起。”
萧遥听了这话,到嘴的话怎么也无法说出口。
车子驶进国科院,她还在发呆。
下车时,李工拍拍萧遥的肩膀,“如果喜欢,不妨试一试。一辈子这么短,对我们搞科研的人来说,尤其短,能得一心人,不妨试试,也算享受一下。”
萧遥脑袋一片混乱,挥挥手,什么也没说。
楼阙刚下车,保镖就开着车过来。
他没上车,只是看着国科院的大门口出神。
要是早知道他爱的人对搞科研如此入迷,他小时候也一定会好好学习,长大了也去搞科研的。
可惜,这个世界上没有要是和如果这些东西。
有女士从旁经过,见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目光幽深地看着国科院,满目深情,不由得看痴了。
楼阙站了很久,直到天黑了,意识到萧遥不可能从里头跑出来找她,才一言不发地上了车。
车子驶进公司没多久,一个保镖看了一眼左后镜,“楼先生,后面有人在追我们的车子,好像是易先生的秘书孙小姐。”
“关我什么事?”楼阙懒洋洋地反问,这话与其说是反问,不如说是叙述。
开车的保镖听了,秒懂,加快车速,驶进车库。
楼阙下车,直奔萧遥之前休息的宿舍。
路上被李丽拦了下来,她打量了他几眼才开口,“孙小姐被辞退了,没跟你说什么吧?”
“她为什么要和我说什么?”楼阙不解。
李丽想了想道,“她跟萧遥说了好些乱七八糟的话,说萧遥年纪太大了,你还年轻,让萧遥跟你说清楚。”
楼阙的俊脸瞬间沉下来,“她算哪根蒜?有她说话的余地?”
李丽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
乔羽刚进监狱时,内心是崩溃的,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这辈子还是走了上辈子的老路。
为了尽快出去,他每天表现良好,争取减刑。
即使这样,他也坐了6年零2个月的牢。
出来后,他到处找工作,但连大公司的面试电话都没接到过。
至于小公司,他一开始看不上眼,找了几个月工作,都没找到满意的,只得去小公司,但在小公司也呆不惯,因为他习惯了发号施令,小公司容不下他。
他没办法,最后自己开了个手工小作坊,山寨太阳能公司的产品低价出售。
终于稳定了些,便琢磨着娶妻生子。只是娶过萧遥和苏茗善这样的女子,寻常的女人他看不上眼。
可长相美丽的年轻女孩子,哪个看得上他?
乔羽找了足足两年,才终于找到个二十四五的美貌女子张小姐结了婚。
只是结婚才两个多月,就听到风言风语,说他老婆以前是卖肉的。
乔羽勃然大怒,对老婆严刑逼问,问出果然如此,气了个半死,把人打一顿就要求离婚。
张小姐也恼了,厉声撒泼,“你有什么资格嫌弃我?你也不想想,你一个坐过牢有案底的半老头子,手上又没有钱,哪个干干净净的女孩子愿意嫁给你?要不是你有个店,我还看不上你呢!”
乔羽一直觉得自己是很优秀的,被张小姐把面子撕下来仍在地上踩,气得差点厥过去,又给了张小姐一巴掌,“贱|货,你算哪根葱?你也敢嫌弃我?千人枕的鸡!”
张小姐大怒,跟乔羽扭打了起来,打了没两下,人就晕了过去。
邻居听到打闹声被惊动了,过来看究竟,见张小姐晕了,连忙叫救护车,跟着送去医院。
医生一番检查,说张小姐身上的伤不算重,但有了身孕,以后不宜再打架和被打了,一边说一边拿鄙夷的目光看乔羽。
真是想不到,曾经一个搞科研的,落魄之后居然连怀孕的老婆也打,真是太恶心了。
幸亏萧遥女神早早跟他离婚了!
乔羽想着,自己一把年纪了,要是能有个儿子,别的倒也还行,大不了儿子出生之后,把张小姐一脚踢开,便忍了下来。
哪里知道有次陪张小姐去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