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申请调过来和你一起办案。”
小路心中即使再偏向薛明明,此时和何志成在萧遥的侧写下,破案如神,也不得不承认,萧遥的确优秀许多,所以此时听了杨蕾的话之后,下意识地点头附和。
何志成亦然,他仿佛又回到了和萧遥初识时,心动和佩服的感觉喷涌如潮。
不同的是,此时的萧遥格外强大。
但也再也没有像从前那样,和他交换一个眼神。
何志成有些忧伤。
散会没多久,小路接到薛明明打来的电话。
他想起这两天警局里不少人都在传,说薛明明的男朋友是个超级有钱的人,在本市影响力很大,又想到薛明明一直否认这个男朋友,却怀上这个有钱男朋友的孩子,心里十分不快,认为她是个爱慕虚荣却心口不一的人,就少了以往的呵护,有什么就说什么,丝毫不怕薛明明受伤。
薛明明知道不过才两天,萧遥就破了两个案件,其中一号案件刚接手几个钟就破案,二号案件慢了些,但也破了,就连第三个案件也有了头绪,心中又震惊又嫉妒。
挂了电话之后,她觉得五脏六腑都在剧烈燃烧,似乎要把自己烧成灰烬。
她办案好几天都毫无进展,萧遥一接手马上就破案,警局的同事会怎么看她?雷国明又会怎么看她?
看小路就知道,过去和自己多好啊,可是现在也变冷漠了。
薛明明摸了摸肚子,忍不住哭了起来。
上官惟专门回来陪她吃饭,冷不防见她哭得伤心,不由得惊了,“这是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薛明明泪汪汪地问他,“上官,你认真回答我,我是不是很没用?”
“怎么会呢……”上官惟伸手抱住她,笑着说道,“你肚子里有了我的孩子,怎么会没用?比我朋友那些生不出的老婆有用多了。”
薛明明嗔怒地看向他,“谁跟你说这个了!我是说工作能力。”
“你的工作能力也很出色啊,只是最近出了点小意外,才导致有点萎靡罢了。”上官惟说道。
薛明明神色黯然,“你不用安慰我了。我拿到手上的案件好几天都没有破,萧遥一上手就破了。现在局里的同事估计把她赞得天上有地下无,又过来贬损我了……”
说到最后,心中凄然,又怔怔地流下泪来。
上官惟听到“萧遥”两个字,眸中闪过一抹冷意,抬头看向薛明明,见她楚楚可怜,心痛得不行,“你放心,她得意不了多久的。”
薛明明听到这话,忽然想起萧遥被绑的事,马上追问,“萧遥之前被绑,是不是和你有关?”
“你不要胡思乱想,该好好休息。”上官惟摸摸她的小腹,“医生不是说了吗?你最近忧思过度,需要好好休息,不然咱们的孩子可能有些不好……”
薛明明马上被转移了注意力,伸手温柔地摸摸自己的小腹。
上官惟安抚好薛明明,离开房间,到沙发上坐着抽烟。
他小看萧遥了,所以第一次找了饭桶去,导致这事没办成。这次,他得找点真正办事的聪明人才行。
张助理有点担心地上前问,“上官先生,听闻萧小姐是个犯罪心理侧写师,她会不会问出些什么?”
“她问出什么又如何?”上官惟嗤笑一声,“不过一个小警察,就算有证据,她也奈何不了我!”
说到这里站起来,看向张助理,“我向来信奉‘顺我者生,逆我者亡’这话的,你去找人,把事情办得漂漂亮亮的,记住,我这次不接受失败,也不接受任何意外。”
张助理压力山大,“萧遥出事之后,十分警惕,无论去哪儿,身边都跟着那个姓陶的警察,估计短时间之内,都不好下手。”
“陶贺是吗?”上官惟冷笑,“他不过一个人,又是血肉之躯,你怕什么?”
张助理认真思索了片刻,低声提议,“要不,我们这次找黑|社会的人动手?那些人最讨厌警察的了,本来就有梁子,接到单了,肯定豁出去也干。”
上官惟道,“找什么人随你,主要是事情要办漂亮,另外,尽量不要牵扯上我。”
他手上虽然很有人脉,可人脉用起来也是需要付出代价的,所以能不牵扯上自己,他当然希望不要牵扯上自己。
到了第三天,萧遥拿到了完整的资料。
这份资料显示,上官惟身边的张助理买通张全,通过张全给了霸哥四人一笔钱,让他们绑架自己,并先|奸|后|杀。
看到证据之后,萧遥没有马上状告上官惟。
因为目前还没有证据证明张助理是受上官惟指使的,即使告,也只能告上官惟的助理,奈何不了上官惟。
不过,即使暂时不状告,也可以先把张助理带回来问话。
张助理来的时候,身边跟着律师,一派精英范儿,轻易不肯开口,全程是律师说的。
来之前,律师就说过了,“他们是警察,最是不敢违反任何相关规定的,而且也不敢打人,你到时什么也不要说,一切由我来说。”
张助理点点头,“那就麻烦王律师了。我下午还得回公司开会,还请王律师多多关照。”
王律师笑得矜持,“放心,经我手的案子,从来不会出纰漏。说一句托大的话,聘请我做律师的雇主,甚至从来没有被拘留过。恐吓、打人、言行逼供,他们都不敢。否则,我告到他们没了公职,还得全国批评,伤及整个群体的名声!”
听到王律师如此有把握的话,张助理更是放心不少。
看着这两人一个比一个高傲,在场的警察很多都手痒痒的,想打人。
萧遥作为被绑架的当事人,为了避嫌,没有进去审讯,而是由雷国明和杨蕾进去。
雷国明和杨蕾带张助理进审讯室进行循例的问话,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