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要画十几个小时也没关系,银行卡里逐渐积累起来的可观的数字就是他的动力。
随着而来的是声名鹊起名声大噪,接受访谈和出席活动都只是为了赚更多的本钱。
“我还记得你那段时间有人夸你就有人骂你是个商人完全没有点搞创作的样子。”
池鸣幽是和他同期的漫画家,头上压着座大山的压力非同小可,但这位天才感觉是无心创作,专注搞钱。
创作的样子?
陈逝无声一晒,创作的样子大概就是每天对着母亲的遗作拼命想剧情画分镜,暗无天日。
“有那么夸张吗,”陈逝笑起来,装傻充愣,“我后来都不怎么画漫画了吧。”
“是啊,莫名其妙地就销声匿迹了。”
“哪里莫名其妙,我那时是为了做手术。”陈逝忍不住反驳,这可是众所周知的消息。
“你做什么手术恢复期要五年之久啊!”
“……”
陈逝不说话了,池鸣幽愈发起劲:“五年,整整五年,你知道我这五年都是怎么过的吗!”
这还演上了,陈逝摇摇头:“不知道。”
池鸣幽一梗,又是一口苹果派。
两个人靠在桌边,老友间谈起过去的时候总觉得自己不是在光鲜亮丽的宴会而是烟熏火燎的路边摊。
良久,池鸣幽放松了肩膀,一副认输的姿态:“算了我也不知道你当初做完手术跑出来画了一部短篇就又重归平静了,但你现在还能提起画笔就觉得还不错。”
陈逝看向满目释然的池鸣幽,任谁听到这番肺腑之言,心底都不免触动几分。
“你……”
“不过还是要感谢你啦。”
陈逝:?
池鸣幽笑起来,脸上的肉挤着眼睛,挤出一条缝:“要不是你隐退那么久,我这块璞玉都还不一定能被人发现呢。”
“……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