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德拉科面对的是两个笑容邪恶的击球手:沃雷和弗雷狠狠地锻炼了他的躲闪能力,为此他大概进了四次医疗翼。
当然了,我们没找到机会嘲笑他——因为我们很快也成了沃雷和弗雷手下的受害者,我和米里森简直是顶着枪/林/弹/雨在投球传球,一个不留神人就从扫帚上下去了——直挺挺地就进了校医院。
比赛前最后一次训练也最魔鬼:弗林特让沃雷进行了人工打雷闪电降雨,在魔鬼天气里分成两队训练我们的能力。
太残忍了,弗林特。不过这也说明了他是很负责任的队长,而且更符合我胃口的是:他注重实践,伍德显然更喜欢理论。
虽然每天练得瘫倒在床,有求必应屋都去不了,但和朋友一起运动确实痛并快乐着——痛主要由两位击球手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