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乔知鱼将信将疑的点点头,又想到一个可能,“近日,酒场里没闹老鼠吧。”
老鼠太多,排泄物掉到酒材里,也可能会引发污染,导致酒味发苦发酸。
酒师傅斩钉截铁的回道:“没有。厨房养了三只猫,个顶个的抓鼠圣手,没一个晚上是闲着的,我们场里干净着呢。”
嘶,这就奇怪了……
乔知鱼抠了抠后脑勺,半晌后,吩咐道:“这两天咱们先歇一歇。已经入窖的就算了,没入窖的粮都收起来,然后做个大扫除,酒场的每一个角落都必须清扫到。师傅您多费点心看着。”
“另外,从今天往前推五天,蒸出来的酒全都倒了。”
酒师傅本在郑重点头,听到她最后一个指令,惊得眼睛都瞪圆了,“全倒了?!”
“这是几百斤粮食酿出来的酒啊,这么好的粮食酿出来的清清亮亮的酒。”
小老头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心疼地眼睛都有点泛红,他抽了抽酒糟鼻,低着头别过脸去,“这么多粮食,灾荒的时候都够救好多条人命了……”
乔知鱼心里也不好过,不过她还是拍了拍酒师傅的肩膀,劝慰道:“别难受了,师傅。”
“酿酒和酿醋、酿酱都不一样,要是酸败,千万不能入口,否则会闹出人命。倒就倒了吧,以后我们小心点。”
坏酒产生的源头,最后依然没有找到。
乔知鱼心绪不宁的回到小院,一下马车就迎上阿斯尔那张充满异域风情的俊脸。
“卖酒!”他言简意赅。
“不卖。”她挥挥手,“哪儿凉快哪儿歇着去。”
“今天你去哪里?你没带我,我是你的安答!”阿斯尔亦步亦趋。
“我去酒场我带你做什么,你懂酿酒吗?”
乔知鱼给自己倒了一碗凉茶,这一天天事情多得自己着急上火的,赶紧喝两口去去火。
阿斯尔那双灰蓝清澈的眼眸瞬间一亮,把胸口拍得“砰砰”响,“马奶酒,我会酿!”
“天真。”
乔知鱼被气笑了,“马奶、牛奶、羊奶,用得是最简单的单式发酵法,我们酒场是用粮食来酿酒,要用复式发酵法,知道吧。你那经验不管用。”
阿斯尔汉话本来就不好,更听不懂乔知鱼的现代酿酒术语,想了半天没想懂,干脆又绕回来,“卖酒!”
“这个犟种,我真服了你。”
乔知鱼站起身来就开始躲,“一定要买酒吗,你就不能买点板鸭。我们江阳的板鸭也不错,而且这玩意儿不会让你被砍头,还很香,为什么就非要买酒,年轻人学会变通……不准跟来啊……不准跟……”
下午酉时,练刀时间到。
虽然每天都有很多的烦心事,但练刀是乔知鱼每天都在坚持的一项任务。
事情实在太多的时候,她也会想,到底有没有坚持练刀的必要,毕竟她身边有天壹,还有阿哑的保护。可是一想到几个月前在树林里与山贼头子那场险死还生的对决,她就马上坚定了自己动摇的决心。
靠谁都不如靠自己,就算以后这刀法没用,就当是强身健体也好。
好消息是,经过这些月的不断练习,她终于突破了《黄尘刀意》的第一层,进入到了第二层。
当然,第二层依然很朴素,只有四招,分别叫做:挑、截、推、刺。
每招每天得练五百倍,动作没做到位,系统依然会电她。
虽然她已经练了许久的刀了,但还是常常被电,尤其是状态不好的时候,比如今天——
阿斯尔这只哈士奇正津津有味地在一边盯着她看,像看猴戏似的。
“阿斯尔。”
被电烦了,乔知鱼果断赶人,“能不能别老盯着我看,在大晟,你这样很不礼貌。”
“你的刀,是死的!”阿斯尔眨眨眼睛,解释着自己盯着看的原因。
“刀不是死的还能是活的,别盯着看了啊。”
乔知鱼摆好姿势,刚准备开始下一个动作,耳畔却听到清亮的脆响。
回头一看,阿斯尔缓缓抽出了他的弯刀,刀面闪着寒光,像是汇集了一捧冰凉的月色。
“刀,就是活的。”
话音未落,他刀尖一挑就往乔知鱼撩来。
乔知鱼下意识一搅,长刀反手就往阿斯尔的胸腹横推而去。阿斯尔咧嘴一笑,再格挡反击,她便击退攻势,再削回去……
几招下来,一来一回间,她的身法越来越迅捷,刀势越来越凌厉。
刀意如水,竟在一招一式之间流淌起来。
她觉过味儿来,怪不得阿斯尔刚才说她的刀是死的。
看来练刀真的和广播体操不一样,基础打好了,还得有实战才行。
“你很厉害,学得很快。”
几招终了,阿斯尔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