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说着那些马蹄印记一直走,早已经偏离了牛头村的路,花子衿一路追到了一处庄子的大门前。
门前没有人看守,但是马蹄印就是在这里消失的。
花子衿抬头看了看天,那月亮在苍穹里是那般的亮。
没人知道里面有什么,又会发生什么,下了驴,将灰驴拉到附近的林子解开了绳索……
“跑吧,别往林子里跑,有老虎。”
念叨了一句,花子衿将拍了拍灰驴的被,将绳子丢到了一边。
她不能任由小傻子救那般死在血泊,可她也不能保证两人会安全的离开……
非亲非故,为个傻子豁命,可真不值得。
心里念了一句,花子衿已经走到了大门处。
从随身带着的小包袱就拿出了一个拳头大的瓷瓶,一股泛着恶酸臭味的味道随着瓶盖被打开也飘了出来。
顺着那门把手往里面倒了些,滋滋的灰色泡泡不断外冒,门上已经出了一个小洞。
用蚀骨虫做蚀骨散时留下的废料,她节约习惯了,幸好她没扔,这用场刚刚好。
很轻松就把那大门打开了,用了也不过十五六分钟。
门房内看守的男人鼾声如雷,花子衿还是顺便往里面吹了一管子眯眼,然后就顺着墙角往里走。
院子很大,里面假山鱼池,木刻石雕的也收拾的挺整齐,花子衿弓着背悄悄的摸进可里院。
然后一声颇为凄厉的声响直接撕裂了这紧密,很快,快到花子衿压根没听清是不是小傻子的声音。
屋里红烛暧昧摇曳,床上的人却是一身的狼狈,只穿了一件单衣,他披散着头发,一只脚还被用手腕粗的铁链锁着,他拼命的向后面靠着企图躲避着什么。
那双曾让花子衿有过片刻失神,被她赞美普通苍穹的眼睛,如今只有空洞麻木,还有茫然。
是啊,谁会能想到呢,京城里最受人仰慕,如同荧火般存在,温润如玉的郡王爷现在会是这般的模样。
啧啧啧,瞧瞧,多可怜,多么招人稀罕啊。
床下面站着的男人,一双眼睛丑恶的欲望迸发,一股子即将把月亮拉入泥潭的快感让他热血沸腾。
不是颇受皇上器重吗,不是长公主最宠爱的独子吗,现在你疯了,还马上要接受爷的疼爱,看你还怎么傲气……
只一想到将人压在身下,男人连脸上露出的笑容都分外的邪恶。
他解着身上的腰带,那条绿玉锦绣腰封被扔在了地上。
房间里将人锁好本该识相退出去的护卫脚却没动,犹豫了片刻朝男人拱手道:
“三爷,大公子留下了吩咐,说这几日风声紧,若是捉到了这位,立马就地处理……”
“免得生了后患……”
护卫边说边小心翼翼的抬头看着他嘴里的三爷,不想却对上了一双阴翳的眼睛。
“我知道大哥的意思,等爷快活完了自然会照做的!”
男人说完,脸上因为他表情扭曲的肥肉乱颤着。
那护卫自来知道这三爷的脾性,故不敢在多言就犹犹豫豫的转身退了下去。
贵重的锦袍被扔在地上,伴随着几声邪笑,陈世安一步一步的向床上走去。
“小宝贝,上次让你给跑了,这次可得好好让爷舒服舒服……”
“还是傻了的好,傻了才听话呢!”
嘴里勿自念了两句,陈世安已经两人压在了身下。
小傻子一口咬在了那陈世安的手上,毫无意外,一声惨叫,他的脸上挨了狠狠一个大巴掌,青白的脸上顿时多了几个巴掌印。
“贱人,都傻了还真么不识趣……”
“敬酒不吃吃罚酒……”
“呲啦”一声,薄薄的褻衣被撕扯开来,小傻子满面无助而彷然。
也就在这个时候,循着声响,花子衿已经寻过来了。
屋里的烛火在幽暗的院子是那般勿突。
直接踹开了门,一眼就看到了床上那肥硕的身躯。
记忆重叠,那夜也仿若这般,花子衿也一眼就看到了那双惦念的眼睛。
怒从心起,老子大晚上的寻人寻不到,被你霍霍……
随手抄起一个花瓶,陈世安刚因为不耐烦转过的头就被砸破了脑袋。
趁人没反应过来,拽住人的头发就将人直接拖下了地。
没有片刻的犹豫,那把总是随身携带的小手术刀已经直接扎进了陈世安的脖子里,他的命不过暂时寄存着。
这手术刀只要一把出来,他的喉管就会直接被切断,到时血流涌柱,就算是神仙也救不回她。
陈世安怎么也没想到,他为了行那不轨之事将院子里的看守都打发了去,现在真的被人摸黑摸了进来。
他捂着脖子,他能感受到那利器的冰冷,他仰着头看着花子衿娇小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