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她,说道:“明天我要去外地出差,要去一个礼拜。”
“嗯。”
秦浅站在他的面前,轻声回应着。
静寂中,夜风一次次呼啸着掠过。
繁密的树叶在摩擦中发出簌簌的声响,似乎诉说着人心的纠缠。
“记得按时吃药,有事给我打电话。”
“好。”
秦浅依旧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像面容里的沉静。
气氛静默了会,顾锦年朝她迈出一步,拥住了她。
他的动作温柔,像极了耳畔悄悄下落的叶子。
秦浅莫名觉得脊背一凉,伤口那里似乎传来隐蔽的痛感,平直的视线末端,那一抹灰,愈发幽暗。
风,特别冷,空气里尽是凛冽的气息。
顾锦年在万籁俱寂中松开了她,说:“进去吧。”
“好。”
话音落下不久,秦浅转了身。
顾锦年替她把住打开的防盗门,看着她上了楼。
感应灯明明灭灭。
秦浅一次次越过晦暗与明朗的交界,步履徐缓,没有回头。
顾锦年在楼下站了许久,直到扬起的目光里,七楼那个房间的灯亮起,才悄无声息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