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事情发生了转机。你应该知道我姐姐身上的死气!”
孙怜人眼睛定定看着卢筱,眼中带着一丝渴求,“所以,求求你,帮帮我姐姐……”。
她的眼神就像最后一根悬浮在河面上的稻草,无助但又无限希望。
卢筱欲言又止,刚想说我真的没有什么能力帮助你姐姐。
门口一阵浅浅的咳嗽声,打断了卢筱和孙怜人的对话,“够了。怜人,你出去。”
正是刚刚拍好戏回来的孙胜男,她依旧穿着那一件金织青色打底的旗袍,一种愤怒使得她本就明艳大气的脸蛋此刻变得张扬起来,她紧皱眉头,红唇微起,说出来的话依旧不怎么好听,“怜人,我的事情你少管。”
孙怜人闻言,头低了下去,一副委屈的样子,急急的夺门而出,跑开了。
“卢小姐,不好意思,让你看笑话了。”孙胜男脱下披风,随意挂在衣架上,把门关了起来。
“怜人刚才和你说的,你不要放心里去。就当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就好。”
而后,孙胜男坐在化妆台面前,打开一瓶瓶子装满卸妆水的瓶子开始卸妆,将两片化妆棉放再闭起来的眼睛上卸起了眼妆,但是她却依旧说了下去,“我虽然很想要黄泉之泪来化解我身上的死气,也不至于要怜人那丫头求人。要也是凭我自己的手段和能力说服卢小姐你帮我化解这团死气。怜人那丫头又算什么呢?我和她越少来往越是好。”
卢筱望了眼孙胜男,再来回间已经把孙胜男和孙怜人两人的关系了解清楚。
正如孙怜人所说,孙胜男不喜欢孙怜人,但是孙怜人很担心孙胜男,一个不把自己妹妹当妹妹,一个再怎么样都要把自己的姐姐当姐姐。
真的挺有意思的。
不过,这些和卢筱并无关系,她也不想了解其中缘由。
她和他们再怎么样,也只见过两面。
卢筱于是继续躺平装傻,一张脸有些疏离的说:“孙小姐,你也知道,我之前已经和你说过的。我没有‘黄泉之泪’,这黄宝石是我黑市上买的。”
“我是个社恐,和你见两面就已经说这么多话了,我真的浑身不自在。”
卢筱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而且,你们一直说被脏东西缠上身,这让我这种相信科学的人实在觉得烦躁啊!这很不吉利的。你们真的真的误会了。”
她一咕噜把想说的话全部都说了出来,然后紧紧望着孙胜男。
坐在化妆台前的孙胜男,终于把眼妆卸干净了,睁开了她的眼睛,望向卢筱,见卢筱这幅模样,倒是有些诧异。
“噗!”孙胜男笑了出来,嘴角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不好意思,卢小姐,看来我吓到你了……”
她之后都没有提有关“黄泉之泪”的事情,反而有一句没一句的讲起了有关她演艺生涯的事情。
“我入行其实也不算早不算晚,前几年没有机会,后来也算出头了,角色一个比一个红。导演都抢着要我当主角,所以才有了我现在的位置。”
“所以,孙小姐,你真的很喜欢演戏?为什么呢?”卢筱问道。
“也不算,但是确实能够丰富我的经历。让我接触更加广大的天地。如果说我喜欢演戏,那就太不把那些老戏骨、艺术家放在眼里了。和他们比起来,我真的差远了。”
“你不算科班出身,但我觉得你比他们演的好太多了。”
“谢谢你的认可。我记得我第一场戏是在雨中拍的……”
孙胜男慢慢的有了兴致,讲起来的话,开始滔滔不绝起来。
卢筱装作很耐心的听着,有时候,倾听是一个美好的品德。
“……这么说起来,我还真的挺喜欢演戏的。”孙胜男又说了起来。
“嗯……所以,其实你妹妹怜人还是很了解你的。”卢筱泡着着茶,“她很关心。”
她不知道自己为啥突然说这句话,但是说完就后悔了。
“呵呵……卢小姐,看来你心里还是在意这件事的,但是她和我的事情,你最好少管,其他都可以,唯独她不行。”她表面委婉,实则态度时分强硬。
孙胜男顿了顿,又说:“这样吧!我说个故事,你可能就明白了。”
“从前有个农夫,农夫有两条蛇,都是冬天里捡来的,并把小蛇照顾好。大蛇很感激他,每次都会出去捕猎,回来送给农夫。但是,农夫因为蛇到底不是他的孩子,所以一直有所微词。并且,把蛇的馈赠当做理所当然。农夫的欲望愈加强大,不满足。反而要求大蛇带更多的东西给农夫。大蛇给了农夫很多馈赠后,终于发现这个问题。于是,带着小蛇想要离开。但是,小蛇已经习惯了农夫的投喂,并觉得大蛇太过偏激。大蛇于是离开了农夫与小蛇。之后,故事慢慢变了味道,镇上的人都说大蛇忘恩负义,把农夫咬了然后离开。”
“这是一个很另类的故事。”卢筱听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