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厦门三天,仿佛过了半个世纪那么悠远,脚下带来的脚踏实地的感觉,如此真实。
随着人流,走到了出口。
我一眼就看见小雅在一群人里朝我挥手,红色的风衣,那么鲜艳好看。
世界里,仿佛就是只有她,只有她在我眼里、脑子里。往后的随波逐流,落寞悲伤时,我是多怀念那时候,眼里只有一个人的世界,满眼都是她,只有她。有安心、平静,有再多人都无法给的那些无法复刻的、小到微渺的瞬间、片段。刚想伸手触摸,就散去了不见了。
小雅的脸上挂着笑,偶尔跳起来几下朝我挥手,那身红色的风衣,将她装扮地那么美。我明明看见身边的男子对她说了什么,小雅没有搭理他。
那时候我的眼里盈盈一眶温热,不过刚好,没有掉下来。
小雅跑过来抱着我,看见我眼里的晶莹,说:“臭狗熊,这么想我呀?嘻嘻嘻……”说着就挽着我的胳膊,朝停车场走去。
我弯着右手食指,在她鼻子上一刮:“怎么有酒味,你喝了多少啊?”
“就半杯红酒,我才不多喝,才不会跟你似的,喝多了裸奔……”我说她一句,小雅会还我很多句,拿臭事来堵我的嘴(那时候没酒驾)。
于是,我就用嘴来封缄她的嘴了。小雅恩恩呀呀的拒绝着,推开我:“讨厌死了,这么多人看着呢!”
那时还没酒驾,小雅开着车,我坐副驾驶,心里五味杂陈。小雅看了眼我:“出差这么累?话都不想说了,死着一张脸,哼……”
“那会,在机场,站你旁边那男人跟你说什么啊?”我问她。
“哦,不认识。问我要电话号码。”
“你给了?”
“给了,怎么了?”小雅淡定地说道。
“怎么随便给陌生人电话号码?”我有些生气。
“哎,那是我自由好不?再说了……哼!”小雅无所谓地说。
“……”我动动嘴,没说出一句话。
“哈哈哈……我怎么闻到一股子山西陈醋味道啊!”小雅放肆的笑着,明明是嘲弄我。
我伸手就去捏了她大腿一把,只听见她的惊叫:“啊——流氓啊——”
小雅整理了下头发,接着说:“无聊的人,谁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以为拿个保时捷钥匙就可泡我啊?幼稚……我才懒得理他,还给什么电话号码。”
“我就知道是这样的,小雅最棒了,最女人了。”说着我伸出左手去摸她胸,小雅这次没尖叫,只是骂我:“流氓,你想我们明天上海峡导报么?”
于是,我就缩回自己的爪子来。
我闪出一个想法,于是说:“我憋不住了,要嘘嘘。靠路边下嘛……”
小雅踩下刹车,把车停在了路边,云顶隧道出口的路边,那里几棵高大的棕榈树,树干被路灯蒙上一层深夜暖暖的暧昧颜色,叶子长长地随着风摇摆。只有几辆出租车偶尔从这里飞驰而过。
小雅瞪了我一眼:“快去呀,真是的,在机场不上厕所,非得半路……”
我一动不动,安静的坐着,看着小雅的脸蛋儿。小雅转头发现我注视她,笑了笑说:“哎,你倒是快去啊!”
我静静地看她,笑容逐渐消失,眼里有了不一样的信号,小雅感觉到了,慌慌张张地说:“我说,你想干什么,不行啊 ,这里呢,不行啊,你敢……你停下!哎,你这人怎么,怎么……嗯……呜……”小雅被我侧伸头过去吻住,不过半分钟,便被我拉进温柔的烟雾之中,轻轻的回应着我,喉咙里轻轻的发出好听声音。
昨夜是梦,那么虚幻,想要触碰就不见了痕迹。
此刻才是真的,小雅的头发很真,小雅的声音很真,她紧紧抓住我的手很真,小雅的味道很真。那唇齿间淡淡的甜,我停下来:“你吃糖了么?”
“没有啊。”小雅忽闪着眼睛,在我身下很近很近的地方,眼里有此刻该有的颜色和温度。
“那怎么这么甜,你的嘴吧。”
“我也不知道啊,是你感觉的吧!”小雅有点害羞地说。
“我女人就是甜……”我深吻下去,顺手把她的座椅放倒了。
小雅抗拒地推我,狠劲掐我的腰,可是我不管不顾,不喊疼,不起身。小雅的抵抗越来越弱,直至身子彻底瘫软了下来。只是踹着气断断续续地说:“这里,啊——人看到怎么办啊!不行的——不行,嗯——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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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雅在我耳边轻轻说:“这几天这么想我啊……”声音里有些羞涩的喜悦。
“是啊,很想……”我心情很复杂,想起佛山那如梦如幻的一夜,在小雅面前,我有很多做贼心虚的愧疚。
“那你为什么不让我陪你一起?哼……”小雅气呼呼地在发作,还使劲掐了一把我,“还是自己难受了吧……”
“你这几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