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长,事情办好了。”李凤娇附在钟小芸的耳边说道。
钟小芸点点头,挥手示意李凤娇退下,她端起一杯酒,,“轩哥哥,我们再喝一杯吧。”
“好,你喂哥哥喝。”章日宣笑眯眯地说道。
“讨厌!”钟小芸含住酒,嘴对嘴喂给章日轩,“好喝嘛?”
“好喝,美人喂的酒自然是好喝。”。
“讨厌。”钟小芸嘴上说着不要,指尖却在挑逗。“轩哥哥,有个发财的机会,你要不要呢?”
“哦?你说说看。”
钟小芸趴到章日轩的耳边,如此如此说了许多,章日轩连连点头称赞,“只是有一点,刘省长那边要是不点头可怎么办?”
钟小芸笑道:“刘省长那边,我已经打点好了,他收了三坊路的豪宅,又要了我送去的两房姨太太,不怕他不点头。”
章日轩在钟小芸脸上狠狠嘬了一口,“真是我的小心肝,有你在,什么事情都不用我操心了。”
两天之后,曾一度在榕城呼风唤雨的洪氏企业被省政府以通日为由,查封了所有的资产。
洪氏掌权人洪天宝四处求告无门,只得来到三坊路,站在钟家公馆外苦苦等候。
“洪先生,我和你说了,我们小姐不在,你在这里等也没有用的。”小月打开门,洪天宝正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姑娘,求求你了,让我见见她吧,我有话和你们钟小姐说。”
“你怎么听不懂呢,我不是和你说了我们小姐不在家嘛。”
洪天宝忽然一改卑微,面目狰狞,“她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你告诉她,别逼得太紧了,狗急了也是会跳墙的!”
“我懒得和你说,你高兴等,就在这里等到天荒地老吧!”小月关上门,径直走向客厅的钟小芸。
“小姐,他还是不肯走,还说狗急了也会跳墙······”
陈福禄握紧了拳头,“妈妈,我出去替你把他赶走吧,这个臭老头竟然敢威胁你!”
钟小芸摸了摸陈福禄的头笑道:“乖儿子,妈妈都忘了你十二岁,已经学会用拳头了。”
陈福禄恨恨地说道:“妈妈是待我第一好的人,谁也不能欺负你!”
钟小芸笑道:“没人能欺负我,姓洪的不过丧家之犬罢了,他再跳墙还能怎么样呢。小月,你给警察厅去个电话,先关他个几天再说。”
“是。”小月熟练地拨通警察厅的电话,“喂,是警察厅嘛?这里是三坊路钟家公馆,对,我们家门口有一个不法之徒一直候着欲行不轨之事,对,现在严重影响到了我们钟小姐的安全,好的,请尽快。”
小月挂断电话,“小姐,警察厅说大约10分钟就会把姓洪的抓走。”
“嗯”。钟小芸伸个懒腰,“让他在警察局清醒清醒吧,晚上我参加晚宴的衣服准备好了没有。”
“准备好了,史密斯先生一早就把礼服送过来了。”
“阿禄舅舅按理说也该到了,怎么还没到呢。”
“多半是路上有什么事情耽搁了吧。”陈福禄凑上前给钟小芸捏肩,“舅舅那么忙,估计一会儿就到了吧。”
母子俩正说着话,门铃响了。
陈福禄上前开门,见果真是钟年晟,便一把抱住他,“阿舅,我和妈妈正说你呢,你就来了。”
钟年晟拍了拍陈福禄的肩膀,“阿禄又长高了不少呢。”
“是啊,过不了多久,就能和你差不多高了。”钟小芸接过钟年晟的外套,“老刘攒的局,今晚就在百乐门,江心言今天也会去。”
钟年晟忍不住拍手叫好,“太好了,只要能和江心言对上,往后不愁走不了关系。”
“一切看你自己了,横竖是把咱家搬空了,这回也得给你再谋个差事。”
钟年晟的嘴角向下一撇,“放心,哪怕搬空了,阿哥也有能耐给你再填满了。”
兄妹俩一番盛装打扮,早早便赴百乐门厢房等候。
首先到场的是章日轩。
钟小芸花枝招展地迎向他,“轩哥哥,你可算来了。”
钟年晟主动同章日轩握手,“好久不见啊,章省长。”
“好久不见。”章日轩不经意间轻蔑一笑,“今天这个局,可要好好把握啊,我可是讲了好久,老刘才同意办这出酒的哦。”
钟年晟连连点头,“会的,会的。”
紧接着刘省长也到了。钟小芸兄妹俩又是一阵寒暄,四人坐定,钟年晟给两个省长斟茶递水,钟小芸从包里掏出两个玉镯子,“刘省长,你看看这两个镯子,水头是一等一的好呢。”
刘省长双手抱胸,“不就是两个镯子嘛,有什么稀奇的呢。”
“说是慈禧戴过的镯子,放眼整个闽江也寻不到比这还通透的了。”钟小芸借势将镯子放到刘省长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