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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哉(1 / 2)

不知道阿秋私下怎么和阿冬她们说的,她们对一下子改变了原来的行程,甚至和太子一方划清关系都没有任何疑问。

就是性格最是跳脱又最嘴快的阿夏,也没有好奇的问东问西,当然大概也有第一次来小日子之故。

总之,刘乐阳乐得自在。

她委实不想再多言和太子的事了,还有关于皇后的。

想到身边人会一个劲的想劝,那场面着实烦。

一天的时辰她都不够用,哪有空闲用在已经不值当的人身上。

当下觉得自己身边果然少不得阿秋,便是话多一点,为人太过小心古板一点,其他方面实是得她心。

自然也少不得为自己的聪慧得意一下。

道是一举双得,排解了重生的倾述欲,还率先解决了耳根子会呱噪的问题。

也足可见,李瓒就是眼瞎心黑。

刘乐阳恶气犹在,习惯性地夸自己时,不免跟着再贬斥李瓒一下,心里顿时爽快几分。

是夜,也不觉驿站简陋,沐浴濯尘之后,就是黑甜的一觉。

因着白日里睡了一个极好的午觉,夜里的睡眠再一好,常年养成的习惯,并没有被重生这一段遭遇所影响,刘乐阳次日五更天刚一过就醒了。

黎明时分。

外面还是灰青色的天光。

这是一日里最清冷的时刻,也是天空最为神奇的时候。

远处的天际,属于夜晚的几颗残星稀疏闪烁着,破晓的一线天光却也同时出现了。

黑夜与白天在这一刻共存。

轻晓特有的一丝凉意,夹裹着清新的草木和泥土的味儿,从已大开的窗户吹了进来。

虽吹得人有些冷,胳膊上好似都已经起了细微的小疙瘩了,整个人的精神却为之振奋了。

刘乐阳呼吸着新鲜空气,一点儿也不嫌凉意袭人,仍坐在窗边的长案上一笔一划地写着字。

驿站客房静悄悄的。

巴掌大的院子里却逐渐有嘈杂的声响传来。

刘乐阳不由蛾眉轻蹙。

房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侍女端了吃食进来。

见刘乐阳皱眉,误以为觉她来晚了,便道:“前院的夏将军每日五更正就要晨练,之后便要沐浴,驿站又只有一个厨房二个灶台,就拿了一个供夏将军烧水,这才耽误了庖人烹饪朝食。”

驿站不大。

说是前院,其实驿站拢共就一个院子。

院子又连着大堂,人来人往,便让了夏云川一行人居住。

刘乐阳就住在院子后方的一个小跨院里,一株古松,就将院子占了一半,房屋也只有朝南的三间。

地方不大,前面有什么动静,后面都极是容易知道。

禀告的消息自不会有误。

刘乐阳扬了扬眉。

晨练后要沐浴,肯定不是她这种默写练字一类。

只是念及夏云川虽是身量高大,但明显一身文气的样子,说是文臣,倒是比武将更像那么一回事。

现在初看来,这夏云川应该是有两把刷子。

一念闪过,刘乐阳对此不予置评,只停笔握管道:“我倒也不饿,朝食迟些早些都一样,只是可惜这篇未默写完。”

感叹了一句,有心写下去,但外面着实吵闹,朝食又已来了,索性放下笔,起身走到屋当中的方桌前坐下道:“阿夏,你身子不方便,又是第一次来,不是让你躺着么,怎么是你端的朝食。”

进来的正是刘乐阳身边四个大侍女之一的阿夏。

也是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娘子。

十五六岁的年纪,瓜子脸,柳叶眉,一双水汪汪的杏眼,很是娇艳的样子。

阿夏跪坐着一样样的放吃食,闻言抬头一笑,道:“躺一日够了,阿夏可是担心再消失几日,县主身边就没阿夏的位子了。”

说起话来笑嘻嘻的,眉眼语气里没有一点的担心。

刘乐阳听着笑道:“阖府上下,就属你最娇艳,看着就赏心悦目,放心没人能挤了你的位子。”

此言不是调笑,确实如此。

春夏秋冬四人,阿秋温柔婉约,阿冬娇俏可人,阿夏娇艳活泼,还有一个阿春则是秀美中透着英气。

四人可谓各有千秋,皆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儿。

所以,在长安不仅刘乐阳自己有佳色盛名,她的四个侍女也是颇有美名。

诚然也只有小娘子长得好,才敢选这样的侍女在身边,不然两相一看,主家被比下去了就不好了。

听到刘乐阳夸赞,阿夏笑得更娇艳了,但多少有些害羞,就随口转移了话题道:“县主已经写了半个时辰的字了,如今又出门在外,便是荒废一两日又何妨。”

说时,为刘乐阳舀了一碗清粥。

阿秋在长案前收拾笔墨纸砚,听着不由附和道:“看内容应该是《左传》?县主都默写了不知道多少遍,依阿秋看,若那些考生有县主这个劲儿,早就一路过了县试、州试,考到长安来了。”

刘乐阳舀了一口清粥入口。

用白米熬的清粥,应是用陶罐熬了许久,入口就是一股软糯清香。

待温热的清粥消于胃里,刘乐阳才道:“科举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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