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蒸桑拿(2 / 2)

打甩手地说道,“老板凳,小时候外婆经常对我说,你个砍脑壳的背时猴儿,莫去耍赖格宝,小心脱不了爪爪喲。”

“架麦!”孔祐一声令下,以打破洗浴界最快洗完淋浴记录的众人,再次挑战百米冲刺,奔赴公共澡池,“个个惊抓抓地叫,都是白资八资的豁批犯。”

李副组长总结、点评,“老白像嘎婆。”

“里麻,小江绝对是洗浴界的黄棒,平常我以为他是好吃狗,劳资真想給他龟儿子一脚拽起起。”

“阿郎斗是条连吧郎,勒一匹瓦的发型,辣臭不要脸滴沃蛆,配上搞屎棒的性格,劳资都想給他两脚尖。”

而另一旁。

“五分四十八秒八。”许七郎看着手机上的计时器,惊讶不已。

“豁二妹。”江萍萍不肯信。

“儿豁,”许七郎正南齐北地答道,“华为手机,从不骗人。”

二人齐刷刷地朝立在水中央,作了个鼓捣起的姿势,“玩不玩逮猫?”

“鸭血!”

“牙刷!”

“卵人!”

“少批跨!”

女澡堂也是顾客盈门。

“刹一脚!”也有女顾客将半大儿子带进去,好不闹热。

某些大龄妇女穿得光巴斗、黑弯酸,但偶尔也有三两个穿得称透的妙龄少妇少女。

“劳资洼倒!”突然,倪柯慧瞥见四个平均年龄超过五十、身形臃肿的中年妇女在穿黑丝。

搭棚子卖绣花针——买卖不大,架子不小。

洗了洗眼睛,对着几个身材赛过维密天使的少妇,流下羡慕的口水。

她低头是瓷砖地,叹息道,“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啊。”

被一个乡下农妇牵着手的小崽儿童言无忌地指着她道,“奶奶,快看,飞机场。”

我飞机场,你全家火葬场。

她咧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对方是崽儿,不好生气,心中默念《莫生气》:为了小事发脾气,回想起来又何必。他人气我我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生气伤肝又伤脾,促人衰老又生疾。看病花钱(怎咧贵)又受罪,还说气病治非易…

宝器娃儿,穿叉叉裤,你硬是哈的很哟!

农妇也不道歉,拉着崽儿就走,眼神颇为不善,仿佛在说:土瞎子看告示——装模做样。

那崽儿见有奶奶扎起,撒娇道,“晚黑窝要玩挖挖机、纸飞飞儿,吃猪嘎嘎、烤威威。”

“好,都依你,乖生生。”

哈儿!

七拐八拐寻着淋浴间,地上被水和肥皂混合得黏糊糊、滑唧唧—呈现出一派甜minmin的温馨氤氲画面。

一个大她几岁的妙龄少妇正陪三四岁的幺女儿唱儿歌。

幺女儿长得水灵,纯纯的小萝莉。

“排排坐,吃果果,果果香,卖干姜,干姜辣,卖水娃,水娃板(协音),卖花碗,花碗花,卖东瓜,东瓜烂,卖鸭蛋,鸭蛋黄,变姑娘,姑娘脚脚尖,嫁给笠渊(协音),笠渊拱背,嫁给桃妹,桃妹淘狗,嫁给毛狗,毛狗骚臭,嫁给幺舅,幺舅嫌她,嫁给田家,田家不吃包谷粑,一根绳子肋死她。”

肋死她?

她浑身一震,勒是恐怖童谣?

“包包白本身斗有水分,清炒的时候,斗不要再放水咯,”一个六十多岁的胖大婶披着褂褂儿、吐着瓜子壳壳,旁若无人地和旁边两个同龄老妇摆龙门阵,“红烧雀雀?—可拉倒吧,还不如路边边的藤藤菜好七。”

“莫得法子,孙孙爱吃嘎嘎,”对话的另一个更肥东东的大婶无奈又心酸地说,“牛朒朒、羊朒朒和猪朒朒都贵,勒百勒拾勒七不了两天,鱼摆摆也不相因,雀雀儿是各人抓的,不要钱,也斗是袜底板破俩个。”

剩下一个稍苗条一点的大婶则深有体会地摇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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