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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稿放出
▼同火影挚友那篇的背景
你望望天,望望地,抬起手捂嘴,挠了把头发……大招前摇都还没做完,手臂就被冰沁沁的掌心带住——大蛇丸声音也冰沁沁的:“看什么?”
就这么点距离,该认识的大家都认识,遮遮掩掩也没什么意思…至少挎着篮子的白牙应该是如此想的,他比你还要先看见人,笑得很温和:“你在这里。”
没出任务,或者说已经结束任务,正好出门买菜。旗木朔茂没系护额,也没穿那身让人神伤的绿色马甲,此刻额发柔柔垂下,随意扎着长发的模样,游刃有余地彰显着松弛感帅哥的力场,头顶上已然浮现出了【贤】的大大字样。
额……有些话先说在前面。你今早提着便当跟他说的加班,绝无半点水分在。火影桌子上的文件白纸黑字地批着【协助研究】几个大字。但埋头算一天数据谁能受得了!老师嘴上说无所谓……他要是真无所谓,还能被你抓着束腰的绳结带走?骗骗学生可以,别把自己也骗了。
白发的忍者好脾气地先打招呼:“大蛇丸前辈。”
那截凉冰的手掌,从小臂慢慢往下落着,直到重新搭在腕骨上,扣紧。
他慢条斯理地应答了,蛇吐信般的轻嘶:“是你啊。”
大夏天的,太阳都还没来得及往下掉呢,空气热腾腾地闷着。但老师似乎永远都是泛着白气的冷,滑凉干燥,就体感来说,的确是、冷血动物鳞片的质感。
你使了点力气……纹丝不动!于是转而摸了摸鼻子:“老师。”
他的态度就跟无视你做着做着实验摸上腰的手一样,主打一个视若无睹。
这阴暗的邪恶科学家实在是太可恶,仗着自己的辈分,竟然敢对木叶最大最恶的关系户耍手段。你悄悄后撤一步,抬起脚,踢了踢他的小腿。
大蛇丸终于垂下眼:“做什么?”
你还没来得及说话,善解人意的前辈又轻轻地笑了。
“这样。”他扇动的睫毛有种磷粉的轻盈,“不太好动作吧。”
“对嘛!”
你的左手。腕骨纤细的样子,轻而易举地,被拢过肌肤,圈在掌中。得到了附和,又窸窸窣窣地露出狡猾的神色,随心所欲得像猫,谁都要亲密地蹭蹭,谁都不能完全地养在家里,勾着尾巴,喵喵咪呜。
旗木朔茂继续看着你的脸。
而你呢,飞快地瞥他一眼,笑得很可爱。又继续转过头,跟扣人的家伙交涉起来:“我又不是什么小孩子……”
罪魁祸首无动于衷。
他好像、似乎……更用力了一些。男性苍白的指骨紧贴你的肌肤,隔着薄薄的肉,传来切实挤压的质感,甚至于微不足道的疼痛。他没在看你。只伸长尾指,在对方的手心轻轻一勾,麻酥酥的痒。
他望向旗木朔茂。
慢慢、慢慢地,也笑了。
与姿容端正,以气质温和的「良善」遮掩尖锐的做法不同。他始终像是泡在水里。无时无刻地,彰显冰凉,坚硬,带着雾气的毒牙,仿佛天性中就被那种残忍的东西所填满。
那样的笑容,全然沾满了血的腥味。
“不是小孩子……”
握住你的手接着向下,绕过腕骨,毫无距离感地撬开指缝,一根根、一个个,充满空隙,严丝缝合。
“红豆、都从不会在外边捡野狗来喂。”
从皮肤开始,凉气沿着血液,一路窜到脊椎。这下子,才是真正的握得太【紧】,原先还有几分挣扎的余地,也缓顿地吞入了腹中。
“……”
在你身前的白发忍者,低低叹了口气。
“冷血动物才更讨人厌吧。”
那双眼睛……其实是浓墨般凝垢的黑色。与纯然洁净的白发不同,将内心的一部分也公之于众,散发出同样坚硬的铁锈气味。一旦他不再微笑,所谓与名望相符的气势,才会在此刻露出一毫的锋锐。
“无论怎样也逃不过【农夫与蛇】的故事……”
稍微被温暖的事物慰贴,就会得寸进尺,企图将毒素注入内心,卑劣、黏腻、独断的行径。
啊啊。
在这孩子身边,总是会出现这样的怪物。
没有任何防备,那样的手腕,无论何时,看上去都是如此近在迟尺的美丽。
并非异常的冰冷,鳞片般光滑细腻的肌理质感。
在意识到的时候,一直站在你这边,听话又热心的好好前辈,已经伸出了手。
明明在女性中,是足够匀称,甚至可以排得上高挑的体态,却还是无法改变小巧骨架的生理事实。根本无需勉强与用力,仿佛正燃的明火,温度灼热的粗糙深肤,指节相扣,牢牢握住此刻放松张开的手掌。
——你眼睛都睁大了。
不……不是意外啦!握握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