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地出了门。
魏希相跟着她上了车，拿着新鲜的手机不知在做什么。
才玩了一会，他又放下了手机，面如菜色。
这会正在等红灯，沈乔黎看向副驾驶，嗤了一声：“你们系统还晕车啊？”
“晕车？”魏希相似乎对这个名词不熟悉，想拿起手机查，又想到刚刚的感觉，砰地放下，“我想吐。”
“吐车里的话我会算钱的。”
魏希相的脸色更难看了。
说是这么说，沈乔黎还是拉开抽屉拿出一小包山楂给他。
魏希相挣扎着笑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沈乔黎先冷笑了一声：“闭嘴。”
魏希相又笑了一声，拆开了包装，一片一片地吃着。
“我约了阿婧，就是昨天坐在我旁边的那个，我们去找她，然后一起去吃饭。”沈乔黎目视前方，没什么表情。
魏希相耸了耸肩，表示自己没问题。
“那你现在要不要跟我解释解释，你为什么要一直跟着我？”
“跟着你？”魏希相直了直身子，声音听起来还是一样懒，“我只是找不到地方住。”
“那你的户口本哪来的？还有你的衣服。”沈乔黎敲着方向盘，“别给我装蒜。你之前为什么会成为我的系统？你怎么会变成人？”
魏希相看上去有点无奈。
又是红灯。沈乔黎看向他的眼神格外犀利，又说：“你连我跟靳言萧的聊天记录都翻完了，然后什么事都不跟我说，还要赖在我这，没道理吧？”
魏希相看上去想说什么，沈乔黎一踩油门，又把他的话堵了回去：“你不想说也行，今晚我不让你住，顺便在你手机里安个定位器，看看你今晚会去哪，好不好？”
沈乔黎的“好不好”说得很轻柔，带着一丝丝丨诱导的意味。
魏希相的手却不住地去揉眉心。
沈乔黎看了一眼时间：“还有五分钟到阿婧家，你还有五分钟时间给我交代清楚。”
魏希相叹了口气：“行，那等我们吃完饭了回去的时候再说，我现在更想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