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这个。”
陆无祟皱眉道:“江淮,不要赌这……”
“把他拿掉也要有危险啊,”江淮道,“我没有在赌,只是觉得,既然都有危险的情况下,我还不要他,他也太可怜了吧。”
陆无祟有些发愣,“江淮!”
“我想清楚了。”江淮坚定道。
他做决定,大部分时候都很快。
从决定换掉联姻对象,嫁给陆无祟也好,还是在发现自己得病,准备和陆无祟离婚,走人也好。
他都经过思考之后,然后很快做了决定。
这次思考的时间已经够久了,久到他觉得好像已经过去了一辈子那么久。
陆无祟沉默了下来。
其实他还是想劝一劝江淮的。
毕竟这个还未谋面的孩子,终究没有江淮对他重要,哪怕是他们以后去领养,也比江淮赌上生命强。
“那什么,我能说两句吗?”就在这时,江淮的前主治医生举了下手。
他一直躲在角落里没出声。
陆无祟咬着牙,不耐烦道:“我来这里,不是想听你们左一句右一句的辩论……”
“不是辩论,不是辩论,”医生连忙道,“我是想说,我之前的那个师哥,我已经联系上他了,他昨天跟我说,他对这个病例感兴趣。”
“或许,没有那么糟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