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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听说了没有啊,回春堂已经被封了,所以的大夫掌柜还有小药童都没关了大牢,县令大人贴了告知,说可以凭着回春堂开过的药方领补偿金呢。”
“这回还得多亏了咱们温大夫,若不是温神医发现了回春堂的问题,咱们这些老百姓现在还被蒙在鼓里呢。”
一时之间,温椒儿名声大噪,悬壶医馆的名声也跟着更上一层楼。
这日,悬壶医馆还来了位特殊的病人。正值中午休息,温椒儿刚看完了最后一个病人,李县令就带着两个衙役走了进来。
老张最先看到了他,老张看到衙役官差就有些紧张,生怕这些人又是来找麻烦的。
“大人,您今日来......”不等张老问完,李县令脸上挂着和蔼的笑,自顾自道:“本官是来找温大夫的,不知温大夫在不在?”
里间的温椒儿听到门外的声音,挑开门帘出来,看到来人是李县令,微微惊讶,“县令大人。”
她刚准备行礼,便被李县令搀扶了起来,李县令满脸堆笑,“温大夫不必,日后咱们私下见面温大夫都不用向我行礼。温大夫不畏强权,心系百姓,乃当今楷模。这次也是多亏了温大夫,发现了回春堂隐藏了这么多年的问题,本官今日就是为了特意感谢温大夫。”
“把东西抬进来吧。”李县令一声令下,就有两名衙役抬着一块牌匾走了进来,牌匾上写着,“医术精湛,妙手仁心。”
“这块牌匾是本官亲自题字,赠给温大夫,香山镇有像温大夫这样的大夫,那可真是香山镇百姓的福音。这几个字,温大夫当之无愧。”李县令称赞的话不要钱似的往外冒,语气里还带着些巴结的意思。
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温椒儿就是觉得李县令对自己有些过分的热情。她知道,这次回春堂被查封,其中有她的作用,但她可但不得功臣二字。李县令这般,让温椒儿有些怕怕的。
客气恭敬地收下了牌匾,态度不卑不亢,恰到好处的和李县令保持了距离。
从悬壶医馆出来后,跟在李县令身边的衙役忍不住问,“大人,您为什么对一个无名无心的大夫这么上心啊?”
李县令双手背后冷哼了一声,嫌弃地扫了小衙役一眼,“你懂什么?她现在还是个无名无姓的大夫,可日后就说不定了。莫要小瞧了人。”
温椒儿这几日都是住在杨家的,得知回春堂的事情已经解决,便提出了告辞。杨家是很好,但总不好一直麻烦人家,要有分寸感。
她要回庄子上,把杨家人给心疼坏了。温椒儿再三保证,日后会常来的,杨家人这才放她离开。
回庄子时,温椒儿大包小包的拎了不少东西,都是杨家人为她准备的。
回小院路过了大胡子在的小院,温椒儿下意识往里面看了一眼,没看到大胡子的身影。放下东西再来敲门,依旧没人应。
“小姐,大胡子是走了吧。他是相府的侍卫,肯定不能经常待在外面的。”温椒儿知道,大胡子只是外出变差,在庄子上待不了几日。
这人每次都悄无声息的来,又一声不吭的离开,搞得温椒儿的心里闷闷的。
她也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心中总是有种空落落的感觉。
眼下到了午膳时间,温椒儿带着从杨家拿回的糕点去了正厅用膳。这几日温椒儿不在,陈姿云和白静姝几姐妹都很想她。
见她回来了,和她有说不完的话。
饭后,温椒儿不忙,便坐在正厅闲聊喝茶。茶水喝光了,青儿便主动提起茶壶去泡茶,刚进厨房就看见了胭脂。
胭脂前段时间摔断了腿,老实了几个月,现在腿恢复了,庄子上不养闲人,现已恢复了下人的身份,每天需跟在周嫂身边干杂活。
青儿拎着水壶来提添茶水时,正看着胭脂在厨房偷吃。
胭脂见了青儿,一点也没有偷吃的自觉,狠狠瞪了青儿一眼警告,“管好你那臭嘴,要是敢告状,我饶不了你。”
青儿才不怕她呢,冲她冷哼了声,倒了茶水,回了正厅。
回到正厅,就把这件事和温椒儿说了,“小姐,胭脂的腿好了,估计又要作妖了。”
这几日温椒儿一直不在,陈姿云和白静姝两人先她们知道胭脂恢复。胭脂腿刚好,就去了两人那里一趟,说了一些讨人嫌的话,直接被陈姿云给赶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