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扰了。”言罢,景元转身离去。
我看着景元离去的背影,又看了眼池塘,那花灯已经不知飘向何处了。
“你在.......发什么呆呢!”三月七跑到我身边,还喘着气,说话断断续续的。
“没什么。”我收回目光。
虽说是一时兴起随便写的,但这玄乎的东西,说不定真能庇护人们长长久久呢?
我虽无父无母,也无兄弟姐妹,但自有意识起,身边就有关心我的朋友,也在旅途中认识了许多人。
现在的列车,也就像我的家一样。
希望大家可以一直像现在这样呢。
风和日丽,天朗气清。这种好日子,就适合......
什么都不干。
我一个人坐在尚余茶肆,享受为数不多的安宁。
尚余茶肆地段偏僻,游客稀少,相比于热闹的不夜侯,确实是冷清了不少,很适合一个人安静呆着。
昨天路过神策府门口,居然遇到一个白毛路人自称是景元的弟弟,要给我签名?
语气之蛮横连我这银河棒球侠都不放在眼里。
都是些什么人啊!
这么想来,自从上次与景元一别之后,我似乎也确实挺久没见过他了。
建木封印松动,符玄前线告急,明天我就要跟着杨叔,赶过去帮忙了,平静的日子眼看就要结束,我留在仙舟的日子,应该也不多了吧?
我坐在茶室的桌旁,拿着景元给我的木匣子发呆。
他说这是他师妹的东西,是给我帮神策府跑腿的报酬。
他师妹究竟是何许人也,与他关系如何,这东西为何又要不明不白地给我?
宁静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自己难道是容易遇事的体格,没有一刻是闲下来的,整个仙舟都是我做好人好事留下的痕迹。
我看着眼前戴眼镜的男的,正微微颤颤地递给我一封信,露出憨态可掬的笑容,小心翼翼地问道:“小姐,能帮我一个忙嘛?”
“......干嘛?”突然被打断思路的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收起了手上的小匣子。
“可以帮我把这封信交给那位姑娘嘛?”眼镜男指了指前台的一位女子,好像是尚余茶肆的老板娘。
“这是啥,你为什么自己不去?”我看了眼他手上的信,又撇了一眼他。
“这不是我看你一直坐在这里,一看就是闲的。”
“......”
我想在这里打他一顿怎么办。
“偷偷告诉你,这是情书啊。”眼镜男附在我耳边轻声说道。
“那你就跟应该自己去送了。”我把信塞回他手中。
“我这不是......不太好意思。”眼睛男居然有些扭捏了起来。
“......?”
“这样吧,你去,茶费我报销了。”眼镜男拍了拍我的肩膀。
“......成交。”
在金钱放面,我向来都是这么不争气的模样。
“你等等!”男子叫住我,“既然送都送了,那这镯子你帮我一起给她吧!”
眼镜男递给我一个沉甸甸的木盒子,里面放了一个玉镯。
走几步路换好几杯茶,很划算的买卖不是吗,仙舟的物价也不低啊。
我带着信,悄悄地走到了那位坐在前台的姑娘跟前,正犹豫着怎么开口,那姑娘倒是先行一步打断了我。
她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厉声说道:“如果你是来帮那男人送情书的,那我劝你还是省省,老老实实把信丢了,然后安安静静去那喝茶。”
“......”
我咽了咽口水,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我有这么明显的吗?
出师不利被赶走......好丢脸啊。
不行,哪怕是为了茶费我也得再努力一下,不然怎么回去交待嘞。
“你回去吧,把信还给他,叫他不必再来了。”见我不走,姑娘又重复了一遍。
“额,你看都没看过,怎么知道好不好呢,说不定他言辞恳切令人动容......”我看见那姑娘给我甩了个脸色,我的声音逐渐弱了下来。
“......他这些年送来的东西,大大小小千奇百怪数不胜数,心思是挂在脸上的,你且让他不要再来了,我是不会同意的。”姑娘的话很坚定,甚至有些执着。
这些年?我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那男人可真痴情啊,为了一个理都懒得理他的姑娘努力这么久?听着我都有点心算了。
“为啥,他送的礼物都很离谱吗?”
“有些是,有些也很用心。”姑娘低头,无奈地笑了一下。
“我看你也不讨厌他,为什么不试试呢?万一挺合适的呢?”或许是出于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