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离世,对她有着致命的打击。
周司程将她抱住,拍拍她的背,轻声说,“我们可以抽空回去看看她。”
温舒月自然而然以为说的是周司程的妈妈,但周司程又接着说,“你一定很想她,以及也可以告诉妈妈,你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了。”
温舒月直接从他怀里撑起身来,放下捂住他的手,还没张口,眼泪就从眼眶里滑下来,她有些上不来气,胡乱地用手去摸眼泪,再深深地呼吸两口,调整气息。
“别哭。”,周司程拿到抽纸去擦她的眼泪,“我只是想说我对妈妈的爱很模糊,因为在我两岁时,她就去世了,她只有名字和照片存在于我的记忆里,你刚刚说起抱歉,我便知道你的难过。”
温舒月好不容易缓过来,却不太好意思看他,刚刚那样大的情绪变化,现在眼睛已经变得红肿,包括擦眼泪时,还擦了几张鼻涕纸。
周司程用手去捧温舒月的脸,一个手掌就跟温舒月的脸一样大,因为哭过,所以眼睛的温度额外高,他的手还算冰凉,顺势便贴到她的眼皮上。
“但是呢,我爸爸很爱我妈妈,爱到他有些不愿意面对自己妻子的去世,一头扎进工作中,我小时候都是一个人过的。”
说着说着,就开始买惨了,毕竟他已经绞尽脑汁在想,怎么让她转移注意力。
“我去南方生活过很长一段时间,从十几岁到出国前,都在南方,所以你也别揶揄我什么北京人说‘您’,你可以把我当南方人看。”
“哦。”,温舒月终于笑了下,很是享受周司程的“冰敷”。
“至于我家,我的概括是没什么关系,我既不是我妈妈那边需要继承家业的人,我爸也没有规定要求我必须娶什么样的女孩子,总的来说,开放自由。”
真的是很极简了,温舒月提问:“我应该不是他们满意的女孩子吧?”
“要他们满意做什么?”
可是豪门大家,总是有些要求的,她也总是有些担心的,因为身份上的不匹配,连带着他们家对周司程也有些意见,刚在一起,有爱情的力量,自然是一切照顾她来,可久了呢?
“少看点电视剧吧。”,周司程无力吐槽,“你只需要记住,我家就我跟我爸,而我爸不管我,别人再近的亲戚,就算是我爸爸的爸爸也无权干涉我的选择,懂了吗?”
温舒月连连点头,果然这些事只有女人说最有意思,到男人嘴里就是简单的什么也不是,还不如听阿姨再讲讲。
“还有问题吗?”
当然有,温舒月拽着周司程的手,十分试探的神情,欲言又止好几次,周司程的眉头皱得都可以夹住一支笔了。
“问不问?不问就去吃饭了。”
温舒月立刻说,“问问问,就是,那个......”,她又凑到了周司程的耳边,快速说,“讲讲你的前女友?”
周司程倒是没太多表情变化,倒是心虚地某人一口气吐露自己的心声,“我什么也不知道,很没有安全感,那天在宴会上,吴青樾跟我说你之前在国外留学有谈过一个女朋友,后来回国分手了,我是想着你的这些事,我要是哪天从别人的嘴里听说,别人就会想,你既然是他女朋友,怎么这个也不知道,我会很伤心,不管事情是真是假,我都会很伤心。”
一连三个问题,从感情到家庭再到前任,怕是她早就想好了,虽说还是答应他在先,肯定是他今晚扰乱了她的计划,不过人生处处是意外嘛。
但她也绝不拖沓,下一瞬就要得到这三个问题的答案。
周司程让温舒月转身去拿他开车过来时,喝了一半没喝完的水,“实在是没想到,我连着说了这么多话。”
这时的温舒月很谨慎,她像个侦探,观察周司程的微表情,但什么也看不出来,忍不住问,“你不会是在掩饰什么吧?”
喝完水的周司程感觉舒服了些,面对温舒月的猜测,脸不红心不跳地说,“你觉得呢?”
温舒月心里立即响起警钟,一秒的时间,她已经想了八百个可能性,害怕到周司程伸过来的手,她都下意识躲开了。
只是她还坐在他的腿上,又格外能躲到哪里去,周司程不由分说地一把抓过她的手臂,将她往前一扯,带进他的怀里,而这次,他们严丝合缝。
周司程嘴里吐出的热气烧到她的耳廓,烫得她全身都颤抖了下。
“感受到了吗?”
他还用低沉地声音说话。
“你说我在掩饰什么?”
温舒月从未经历过,第一次这么直观的感受,她穿的是宽松的阔腿长裤,且因为夏天,为了凉爽,买的是冰丝面料。
以至于她很明确的感受到,吓得她一瞬间就挣扎着往后退,周司程也只是吓吓她,比较刚刚她的不信任和怀疑,让他很生气。
温舒月想从他腿上下来,周司程没让,让她在原来的位置坐好,“我回国快十年了,你认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