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懂。”
他只当她在谦虚,“你会什么?”
郁青娩本想故作没听到,糊弄过去,谁知赵成溪是真好奇,还催促似的“嗯”了一声,挑眉等着她的下文。
她脸上有些难为情,躬身坐进副驾时,低声丢出一句,“我只会小猫钓鱼。”
赵成溪闻声蹙眉,直到车子启动,嗡嗡两声巨响,他也没从大脑检索出“小猫钓鱼”是哪种扑克。
修长手指打一把方向盘,驶入柏油路。
端一副好问皮相。
“小猫钓鱼怎么玩?”
郁青娩低着头,指甲扣着肉刺,闻言力道稍重,撤出长长一条,血珠慢半拍的往外冒着,刺痛叫她微拧眉心,指腹朝上一压。
她喃声回:“你不感兴趣的。”
那么幼稚的牌,不想跟他讲玩法。
赵成溪余光睨一眼,“你还没说,怎么知道我不感兴趣?”
“因为有点幼稚。”
“哦,那巧了,我现在幼稚死了。”
她闷闷抿了下唇,觉得他的车牌不是炸金花,是专炸郁青娩。
“就是把一副扑克牌分成两份,两个人各拿一份,交替出牌,牌面要是有相同的,就可以把中间所夹的牌全部取走,谁的牌先出完谁就赢了。”
郁青娩的话说完,车厢好一阵寂静,余光睨他一眼都没好意思,总觉得他在心里偷着乐,以前就说她考物理靠拜鸵鸟,这次还不知道要说她拜什么呢。
她面烧耐不住,不太开心的说:“早说了你不感兴趣,你偏要问。”
赵成溪看她,笑一声,难得没逗人,好声好气揽责,“没笑话你,是在想以前怎么没发现还有这种扑克玩法。”
“要是早知道,你还要玩吗?”
“玩啊,” 他推一下转向灯,在咔哒声里,煞有其事的:“下回叫梁潮组局,打什么麻将啊,就玩小猫钓鱼!”
郁青娩侧脸对着车窗,斑驳光影里,偷偷翘了翘唇角。
没戳穿他以前眼高于顶,拽到炸的脾性,就算知道也不会玩。
不仅瞧不上,还要踩上一脚。
低智商,哄小孩玩的吧。
羡仙巷附近没停车的地方,赵成溪将车停在附近的商场,走路送她回去。
郁青娩本想着他娇气大少爷,这天热遭罪,没必要走这一趟,想叫他先回去,谁知却被他反呛一句,是不是做贼心虚,有不见光的秘密。
她瞄他一眼,还真是好心没好报。
岂料——
前一秒刚信誓旦旦否认心虚,后一秒就被现实打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