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和没有利用价值没必要继续活着的人,而对于陈疤这个不仅失去了利用价值,还给他带来麻烦的人,宫越是看一眼都嫌弃浪费时间。更何况继续让这人活着,说不定裴家就能从他身上查到星耀,再查到宫氏集团,那就真是个麻烦。
而宫越最不喜欢的就是麻烦了。
任凭陈疤在地上拼命哭泣求饶,甚至是跪下磕头,宫越的神情还是无动于衷,并觉得这人哭得很聒噪很烦心。
宫越手指拿着点燃的雪茄,神情不明地说了一句,“太吵。”
就是这么一句话,让身后的两个保镖明白宫老板这是烦了陈疤的求饶,于是就不再作冷眼旁观,而是齐齐行动起来,直接一人按住陈疤想要逃跑的动作并捂住陈疤想要呼救的嘴,一个则是双手捧住陈疤的头部两侧,然后随意用力一扭,一条沾满罪恶与鲜血的生命就此消逝。
接下来就是处理干净尸体的事情,两个保镖恭敬地向宫越鞠一躬,然后就像拖死狗一样把陈疤的尸体拖了出去。
至于宫越,则是全程面无表情,一个人在他面前被杀死,他的心里却是半点情绪起伏都没有。他烦躁的一边抽雪茄,一边眯眼回忆程七安那张娇柔美丽的脸。
他总感觉似乎在哪里见过那张脸,但就是想不起来。
不过没关系,就算人在裴星月那个草包那里又如何,迟早有一天把裴家弄垮了,程七安这个女人还不是要乖乖地待在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