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起身以后又睡下。
大白天的睡什么觉?难道是病了?
她体质一向不太好,难道昨日受凉了?
季远舟心里着实不踏实,脚下生风,连宫人说的话都来不及听就冲进去看看她的情况。
江晚雪并未躺在床上,而是又重新找了床毯子垫在软榻上。
季远舟过去的时候她正缩在毯子里睡得香甜。
只是那微蹙的眉毛告诉他她此时并不舒服。
伸出手去碰了碰她的额头,发现并没有发热。
只好又退出来向芙蕖打听情况。
“太子殿下莫要担心,太子妃只是来月事了而已,并无大碍。”芙蕖憋着笑,按压低声音回禀道。
季远舟本来还以为她是病了,没想到是来了月事……
这才反应过来,神情有些尴尬:“那……应该如何做?用不用请太医?”他有些着急,现下只能问芙蕖应该如何做。
“太子殿下莫慌,姑娘家来月事都会不太舒服,躺一天就好,若真想再舒缓舒缓,太子殿下不妨帮太子妃揉揉小腹。”
“如此便可?”季远舟怀疑她说的真实性。
“还要免受风着凉,女子月事期间忌寒。”
这样就行?
转身又投入内室。
女子来月事……他还真未了解过……
脱了身上的外袍,又找了件厚实的斗篷,蹑手蹑脚地把她从毯子里面挖出来抱在怀里。
江晚雪睡眼惺忪睁开眼睛看着他:“你干什么?快放下我。”
她来月事了,这样乱动可能会弄脏衣服。
不然为什么不躺床上,而睡在软榻上?
“怎么不去床上睡?小心着凉。”这榻虽也布置得暖和,可到底不是每天睡的地方,不舒服直接睡床,为何还要另外挑个地方?
江晚不想在他面前说这个,来了月事,她确实有些不舒服,感觉精气都被人抽走,只剩下一副躯壳。
“你累了吧?去用些膳食吧,我再躺躺。”江晚雪说着要从他身上下来。
这真不能乱动,万一沾上血弄脏了他的衣服那多不好……
季远舟本以为她会说陪他一起去,谁知她竟然要继续躺,可见是真的起不了身。
看她还要挣扎着下来,更是抱紧了些:“下来做什么,我帮你揉揉。”说完大手便往毯子里面伸。
手一碰到她小腹的时候江晚雪整个人都吓了个激灵,连那最后一点瞌睡都没了。
“你做什么……”说着要按住他作乱的手。
“不难受吗?帮你舒缓舒缓。”男人的语气一本正经,似乎他是在做什么正经事一般。
事实上,季远舟确实把这当成一件正经事。
他从没亲近过别的女子,对女子月事上面也不知晓应该怎么办,既是娶了她,那也应该学会如何在她难受之时照顾她。
他的掌心温热,隔着中衣传递着阵阵热度,那冰凉的小腹感受着那股热度,也让江晚雪稍微舒服了那么一点。
他还是抱着她,不让她重新缩进被子里。
甚至用那斗篷裹住她,直接横抱起往内室去。
这软榻是在外间,要睡就好好睡,作甚要给给自己找罪受?
江晚雪本就气血两虚,浑身酸软,再加上最近房事频繁……她感觉身下那股汹涌而来的潮水又涨高了些。
“你放我下来,再不放开可能就弄脏你衣裳了。”江晚雪本来也没想到他在这时候还能腻歪在一起,只好把自己的顾虑说出口。
谁知季远舟丝毫不在意:“弄脏就弄脏了,弄脏了再洗就是,不必顾忌,你身子要紧。”
季远舟注意着用斗篷裹好她的腹部,顺带连着臀处也全都裹好,塞进了平日小夫妻俩常睡的那张床。
就当江晚雪以为他做好了这一切准备离开之时,季远舟撩开被子躺了进来。
江晚雪:……
男人把她按在自己的胸口,用自己的体温尽量暖着她,手上动作也不停,没过多久,温度升上来以后,季远舟直接从中衣下方伸进来,直接与她肌肤相贴。
女子的小腹十分柔软,那触手生香的滑腻感让他有些情不自禁,连胸膛上的温度都渐渐升高。
“快睡。”知道她不太舒服,季远舟显得比平时更有耐心,连克制力都强了不少。
他的身体就像个大暖炉,又不会像烧了炭火的暖炉那样烫人,细细密密地微烘着她,让她全身都感觉暖洋洋的。
确实让她舒服不少。
江晚雪觉得这可能就是男子身体和女子身体不一样的地方吧。
他身上总能这么温热,而她就算穿多少衣服,身上好像都缺了一点活人应有的那股温热的体温。
需得时时刻刻注意着才能不生病。
这还是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