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令人看不清。
“想激我为你做事?你省省吧,你以为你站得高,站到他们身边,身价地位就也会像那些大佬一样水涨船高了,摔死你啊。”
将手巾甩到肩膀上,就准备离开,他没兴趣听一个痴线同他讲虚无缥缈的宏图大业。
“一个打手,不搏出位,成世都只能在淤泥中生存。”
乌鸦回过头,挑眉,叼着烟等他说完。
“你是要埋藏在淤泥中成世见不得光最终消逝,还是做荷花,冲出淤泥不沾染半颗尘土,从此受人尊敬。”
敢问如今世上谁人会不想站于高台之上,没动过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心思。
他乌鸦从未放弃,“说说看,你打算怎么做。”
……
小巷某个饭馆。
“阿漫你这地方也太偏了。”朱婉芳只记得林漫带着她们左拐右拐,之后什么路都记不得了。
“哎呀,酒香不怕巷子深,这家很好吃的,便宜还大碗。”林漫摆摆手,叫来服务员,勾选菜品。
菜因为早就备好,很快就上来了,锅中热汤沸腾,几人聊着天涮着肉吃的正香呢。
店内一桌人突然把桌子掀翻了,滚烫的汤汁飞在空中,烫到不少客人,能跑的都跑了,烫的最严重的是离他们最近的那一桌,人之间被烫的倒在地上打滚起不来,浸湿热汤的衣物紧贴皮肤。
“啪——”
只听酒瓶碎裂,又听那人喊道“老板呢!”
声音有些大舌头,明显地头混混喝醉找茬的。
一切发生的太快,林漫看着嘴边的肉突然不知道该不该送进口。
四个人对视眨着眼睛,一动不敢动。
虽说穷的怕横的,横的怕狠的,狠的也怕不要命的,可胆小的那有机会知道他属性是什么。
怎么吃个饭也不安生,乌鸦哥的专属饿肚魔力展现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林漫恨不得自己是个摆件。
拿个断瓶她还真没那胆量上。
还不如鸦哥掀桌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