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人?林漫在被子里摇了摇头,又想起靓坤他看不见,他哪有潇洒哥吓人啊,潇洒哥一个眼神她腿就软了,现在是太尴尬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怕他。
“你的浴巾…它……”有点难以说出口啊突然,林漫揪紧了被子,只期盼靓坤能回过来味儿。
声音透过棉被,有些闷闷的,但也不妨碍靓坤听出林漫的尴尬,看了眼身下,弯了眉眼,昨晚他什么都没穿就那么睡了,怎么总让她遇到他这模样。
穿上裤子,又戳了戳床上那颗球,顶腮,意有所指,“它与你还真是有缘。”
棉被中冒出小脑袋瓜,脸颊通红,说不清是羞还是憋的。
“舍得出来了。”看着林漫闷出汗,发丝黏在脸上,他拨弄着她乱掉的发丝,耐心地整理,又捏了捏脸上的肉肉,暗暗想着,再喂胖点,会不会更好捏。
林漫感觉胃有点涨涨的,想要说话,“嗝…”
救命这嗝好难闻,她还没刷牙,她变成生化武器了。
第一时间捂住嘴,另一只手在周围扇着风,偷偷看向靓坤,他正玩味的看着她。
“洗手间在那,柜子里有新牙刷,找不到叫我。”靓坤指路,洗手间就在卧室的角落,林漫双手合十非常非常诚心的拜了拜靓坤,捂着嘴进去了。
打开柜子,牙刷很好找,一眼就看到了,放的位置就很显眼,挤好牙膏刷牙,昨天喝的那是个什么东西,那么快就上头了,她是酒蒙子,但也倒太快了吧,谁那么缺德给她调这个。
还在歌舞厅的潇洒打了个喷嚏,皱了皱鼻头,感冒了?
刷过牙之后,清新的口腔又回来了,林漫洗了把脸,推开洗手间的门,靓坤就在门口靠着墙,看着他嘴边叼着的烟,想起自己已经好多年没抽了,刚来这时确实心痒难耐,但总不能用娃娃身去抽吧,慢慢的也就不想了。
“怎么不点上?”林漫看到他手里一直攥着打火机。
“没事,不抽了,下去吃饭吧。”收起了烟。
“阿坤,下楼吃饭!”女人在楼下喊着。
“来了来了。”牵着林漫走下楼。
女人看到二人都光着脚,尤其靓坤还打着赤膊,火气一下就上来了,“你当你是娃娃啊,把鞋给我穿上去,衣服也不穿。”
端上最后一盘菜,坐下先吃了,靓坤抱起林漫坐到女人对面,林漫僵住,背靠靓坤胸膛,耍到人亲妈眼前了,还是抱小孩儿的姿势,脸都丢没了。
一时间眼都忘记眨,她与他紧紧贴合,灼热的肌肤比昨夜的侵袭感更加强烈,有些烫人,脸庞贴着她耳朵,蹭着,臂弯握着她的腰。
心跳似乎漏了一拍,总这么撩拨她,她也受不住啊,尽管活了快双倍的年纪,但她感觉她还是十七岁,眼界、见识、心底的小心思,都没变,再撩她,她就真控制不住她糟糕的少女心恋爱脑了。
喉咙滑动,嘴边被递来一只烧麦,她望去,烧麦被递进口中。
好咸!舌头瞬间拉起警报。
但看女人和靓坤表情如常,强咽了下去。
“味道怎么样?”女人问道。
这话无疑是对林漫说的。
“挺好吃的阿姨。”林漫笑着,新出炉的‘假笑女孩’是也。
女人哼声,靓坤见状又夹了个虾饺给林漫,结果,快齁死她了,放那么多糖。
这不满全发泄在这桌早茶上了啊。
只好连连说吃饱了吃饱了。
女人拍掉靓坤的手,拽过盘子,“别吃了,赶紧给我把人送走。”
怎么连饭都不让吃了,靓坤哄着女人,又将林漫抱回了楼上,林漫坐在床边穿着鞋袜,摆手示意靓坤贴近,委婉地提醒着,“别叫阿姨吃那么重口味了,对身体不好的。”
这下那些碎片才拼凑成一个完整的猜测,那就是他老妈故意刁难,他老妈什么口味他还能不知道。
“你真‘聪明’。”要他说,这是傻冒烟了。
林漫诧异地张大嘴巴,她的第六感告诉她这绝对不是一句好话,没接话。
“既然说好吃那就带上些。”
临走林漫还被女人塞了一兜子烧麦。
靓坤给女人使眼色,女人理都没理,关上车门头也不回就进屋了。
“我妈就那样,这兜我来处理吧。”靓坤拿过那兜烧麦,“怎么处理,让马仔们处理掉嘛?”林漫好奇,这好歹也是亲妈做的,再难吃,也不能扔掉吧,她只能想到大佬们眼中的人形‘垃圾桶’马仔了。
“你也知道啊,不过今天开例会,我准备带给那帮人吃。”靓坤说着就笑了,“有两位你还见过呢,阿B和那个基哥,真可惜你见不到他们到时候的样子。”
那帮人该不会还包括蒋天生吧,咦惹,画面太美,不敢想象。
估计到时候就只有靓坤一个人腿搭在桌上翘着二郎腿,幸灾乐祸的看着他们每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