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枪使。
她都想好怎么做了，一步步接近做好姐妹，然后说一些闺蜜间才有的悄悄话，再找个距离摄像头近的地方，诱导傻子说出来，而她呢，假装捂住她的嘴。
因为上一世的接触，程依琳知道傻子最喜欢听什么话，她继续恭维道：“老中医传承人啊，我听说很多中医医院的中医主任都进不去，只有医术超群，在某个领域达到巅峰的才有资格。”
这些话，都是燕苗前一世说的，她好像针灸特别厉害。
如她所料，燕苗嘴角抽搐，笑的让人毛骨悚然，她忽然看向燕禾，莫名其妙说道：“大姐，我想给她号脉，可以吗？”
除了燕禾，所有人都不明白号脉为什么要申请。
燕禾别别扭扭：“不要了吧，人家小程又没说。”
“要的要的，真的可以给我号脉吗？天啊，最年轻的国医要给我号脉，我太荣幸了。”程依琳一脸的受宠若惊，生怕燕禾反对，忙不迭补充道，“我最近睡眠质量特差，还老做噩梦，白天总是无精打采，胃口也不好，正打算最近去医院做个检查呢。”
上一世燕苗没有给任何嘉宾看过病，有人提过，被拒绝，她为此暗暗冷笑，感觉没准是燕禾故意给妹妹贴金，什么国医啊，真实水平就是个普通的中医大学生吧。
当然，她决定了，待会不管看的准不准，她一定说准。
燕禾欲言又止：“小程啊，你还是到正规医院去做检查吧，我妹妹的水平吧，其实一般，我担心万一看不准耽误事。”
程依琳差点冷笑出声，果然！
说实话了吧。
“大姐，你率先发起攻击，且触碰了我的底限，既然如此，我只能毁约了！”燕苗目光凶狠一声低吼，“把手拿过来。”
程依琳：“......好的。”
吓她一跳，什么什么嘛。
别说现场众人了，全体工作人员，直播间所有人，全被吸引注意力。
总感觉哪里说不出的怪。
三根白皙纤细的手指搭在程依琳手腕。
燕苗眼睛微闭，像大众印象里的老中医般细细感受脉象传来的信息，大概十多秒后，她低声道：“长嘴，给我看下舌苔。”
程依琳有过看中医的经验，明白这属于正常流程，乖乖照做。
“舌苔有瘀斑，且淡白，脉沉且细。”燕苗轻声道，“右手给我。”
程依琳感觉还真像那么回事，暗示道：“是吧，我好想在哪里看过，舌苔白说明湿气重，我最近失眠不会因为这个原因吧。”
“不错，有这个说法，看来你对中医有一定的了解。”燕苗目光赞许，“不过，你没有湿气，失眠的话，和心情起伏有关，比如工作变动，家人等情况造成的焦虑，问题不大。”
说完话锋一转，严肃道：“但你有别的病——痔疮。”
程依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