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面没有取下,从材质上看应该是银的。老太太一开始不想给我,但在我的死皮赖脸下终于松了口气。她把银针丢我手上时满脸都写着“小屁孩事儿真多”。
回到演唱会。
刚拉开门,炸耳的音乐直击我的鼓膜,我在门边靠站了一会,手指把玩着十字架,心中冒出一个想法……我转身离开这个地方,顺着走廊一路走到尽头。
“非工作人员请勿入内”几个大字映入眼帘,我在门口站定了一会儿,推门而入。
“这位姑娘,这里不能随便进来的啊。”一个头戴鸭舌帽的男子取下头上耳机起身拦住我,双手朝外挥着赶我走。
我站在原地没动,“我找王特助。”
“王特助?”鸭舌帽男瞬间变换了个态度,“你是王特助的……嗯,女儿?还是谁?”
“王特助可忙了,你要不去那儿坐坐?”他一脸奉承地搓了搓手。
“小秦,这是谁?”一个穿着西装笔挺的男人走了过来。
“她不是你……”小秦愣了一下,转身怒气冲冲地手指用力点着我的胳膊,“好啊,居然敢骗到王特助头上来了!你们这些私生粉到底有完没完!”
我没理会眼前这个鸭舌帽男,而是对经纪人道:“不认得我了?”
经纪人皱眉,“我什么时候认识过你?请不要乱攀关系。”
我在心里翻了白眼,但面上依旧波澜不惊,我将右手放在胸前,“我叫林梦,今年18岁。”
他不耐烦地听完我简单的自我介绍,正想喊人赶我走,突然他动作一顿,面露惊愕,“你说你叫什么?!”
我平静地再次重复了一遍,“我叫林梦,双木林,梦想的梦,随母姓。此这次是为了我的身世而来,如果你听到这里还想不起来的话,我不介意再多透露一些……”
“我知道了,你先别说了。”经纪人慌乱地打断我,他走上前拉着我的胳膊往屋的更里面走,用身体隔绝了身后那些探究的视线。他变得很客气,显然害怕我一个不顺心抖出些大爆料来。
这个工作室最里面还有一间单独的屋子,似乎是专门腾出来的。
我刚在沙发上坐下,眼前就放下了一杯水。经纪人搓着手,在思考了很久后开口说了第一句慰问的话,“你长大了。”
我记忆力好,两岁的事还能记得一清二楚,他相比记忆力的那个人变老了很多,发丝间夹杂着点白,眼角都也有了细纹。
我没有喝水,而是靠坐在沙发背上,“我以为你就把我永远埋葬在记忆里。”
埋葬这个词用的很巧妙,果不其然经济人脸刷地变得惨白,他端起杯子灌了一大口掩饰自己的慌张,随手擦了擦因为用力过猛而漏到颈间的水,“你这次是来找你妈妈的,对吧?”
见我点头,他试探性地问道:“以前的事,你都还记得?”
“什么以前?”我看了他一眼,就在他刚松了口气时是跟坏心思地补了一句,“指……你们把丢掉吗?”
他的反应极大,几乎差点跳起来,“你别乱说!”
“那这事暂且不提,过去的事就当他过去了吧。”我顺着他意道。
我开口揭示了此行的目的,“我现在已经被人领养了,生活过得也很好,来找你不过是想见见自己的亲生母亲罢了。”
我歪了歪头,“你会答应的,对吧?”
经纪人摊手,“我答应没用啊……Aria不愿意见你,谁都没办法。”
“那正好。”我说,“其实我曾经所在的孤儿院和现在父亲对我的过去很了解,既然你这里行不通,那我就找其他方法。”
一听我这么说,经纪人瞬间急了,“不是,你非得把事情闹大不可吗?”
“现在是谁想把事情闹大?”我心里有底气丝毫不惧,反而直视着回望他。现在我才是受害者,他既然担心他和Aria以前做的那些缺德事被翻出来,那就要乖乖的按照我的意思去做!
他泄了气,“那你想怎么样?”
“很简单啊,我只想和妈妈见一面。”我说。
“只是单纯的见个面啊……我明白了。”经纪人明显松了口气。我挑眉,他刚开始不会以为我是借着Aria被抛弃的孩子的名义来讹人吧?开玩笑,我一不缺钱二又不是闲得慌,要不是对遗弃的仇恨始终无法消解,我肯定离他们两个衰人远远的,最好一辈子也碰不到面。
经纪人掏出手机与我交换了电话号码,“关于与你母亲见面的事还请静候通知吧……同时也希望你能理解,毕竟现在的Aria每日的行程都被挤得满当当,要临时调出一两个小时来会见你确实很困难。”
我能怎么办,我当然很大度,把柄在我手里当然得乖乖的,我才不怕他们连夜飞到别的城市避难去。“没问题。”我说。
演唱会本身只有两个小时不到,我先是买衣服花了了将近四分之一的时间,又与经纪人耗费了许